梦宁儿并撕开了宗政的腰带,翻出一卷月神刀法,他只是翻了一遍就放入了怀中。
在梦宁儿这样的武学天才眼里,只是这么看一遍,就洞悉了月神刀法的一切秘密,把这门刀法的精髓了然于胸。若非是月神刀法不足以补全火乾百击的缺憾,梦宁儿说不定就不须去漠北一行了。尽管月神刀法不足以补完火乾百击的缺点,但这门刀法却让梦宁儿的计划多了几种新的构想。
梦宁儿心中暗暗盘算新的构想是否可执行,脸上却声色不动,点了点头说道“这部月神刀法确可买你一条贱命,现在把你背后的势力交代清楚,我便可放你走了。”
梦宁儿其实也颇好奇,他一直都以为宗政是庞符的手下,渗透到了十邪门,现在才知道此人身份另有来历。
宗政惨然一笑,不敢有丝毫隐瞒,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交代了出来,只是他这种外围的人员,其实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听命于哪个势力。他的上头就只让他在十邪门钻营,具体还有什么阴谋,却非是他现在能知道了。
庞符要五年之后才破关而出,现在的宗政也还不知道,日后自己要投靠庞符,出卖梦玄笙。
梦宁儿虽然熟知剧情,但也不会特意关注这种细节,他从宗政的供词推断,此人怕是跟天演教有些关系。天演教主单娆曾做过幕府第一高手月神总司的姘头,若非天演教暗中安排,宗政如何能学得月神刀法此人把东瀛刀法融入飞刀绝技之中,也算得极有天份,只是却终于不敌自己的火乾百击。
梦宁儿反复向宗政询问了十几个问题,终于确定他也不知道什么更有价值的东西,伸手拔出了丈二长枪,厉声喝道“你给我立刻滚罢,千万不要让我在十邪门的敌人中再瞧到你。”
宗政捂着肩膀上的伤口,长叹一声,撕下了衣襟把伤口包扎好,黯然神伤的走出了万花楼。半个时辰之前,他还意气风发,以为自己终将执掌十邪门,今后会成为举足轻重的大人物,但是现在他就只是一条丧家之犬罢了。
梦宁儿在宗政走了之后,猛然一声长啸,撞破了万花楼的南窗,须臾就走的无影无踪。
铃铛声清脆,一路上响个不停
这一支马帮人人都兴高采烈,因为他们跟中原商贾交易,用十五匹好马换了极重要的盐巴和二十口上好的马刀。
漠北缺盐,也缺铁器,有了盐巴,部落里的男子就能比别家强壮,有了马刀,大家就再也不怕马匪和其他部落的抢掠,所以每个人都十分期待回到部落里跟家人分享喜悦。
在这一支马帮里有一个衣衫褴褛的十四五岁少年,他只是斜倚在马背上,一副睡不醒的模样,似乎天塌下来,也不能让这个少年郎从梦乡中离开。
这个少年和马帮里欢悦的气氛格格不入,他长也不像是塞外人物。
这个少年虽然衣衫褴褛,却生的非常好看,让任何男子都瞧见他那一张没有半分瑕疵的帅脸,都会忍不住生出相形见绌的感觉,也会让任何瞧过他的女子忍不住怦然心动,生出无穷的好感来。
一个穿着羊毛坎肩的活泼少女忍不住瞧了他好几眼,低声嘀咕道“他也不怕从马背上摔下来,居然在马背上也睡的着,真是个贪睡鬼。”
少女旁边的中年大汉忍不住笑道“你一路上不是捉弄过他很多次但也不是没有把他弄下马背来”
少女气愤愤的说道“我那是不好意思下狠手,不然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