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守着谢京生安排的人,不让任何阿猫阿狗进去找林夏、刺探林夏的情况。
里头就非常的安全了啊。
林夏躺在床上,腿舒舒服服地伸着。
床旁边坐着林冬, 林冬一脸的忧郁, 低着头,都不想看林夏一眼。
“你怎么了,脸色差的跟杨小金一样,怎么回事”林夏伸了个懒腰,用脚尖轻轻踢了林冬的大腿一下。
“姐,你别侮辱我。”林冬忍不住了,他很生气, “姐你是睡饱了, 你知不知道, 你把我吓死了。”
他一个七尺男儿,马上就要成年的铮铮铁汉,被吓得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哭得不能自已, 这叫什么事哦。
不敢回想, 林冬一回想甚至觉得他当时的鼻涕泡都流出来了。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林夏毫无愧疚感, 她是这样的振振有词,“我倘若提前跟你通了气, 你还能哭出来吗就你这个拉垮的演技,别怪我不信任你。”
林冬“”
居然无力反驳
“过来。”林夏对他勾了勾手。
“干嘛呀。”林冬跟小狗一样, 乖乖地凑过去,把脸送到她面前, 脸还鼓着,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他姐要是跟他道歉,他可是轻易不会被哄好的。
他的脸颊肉肉被林夏捏了一把。
林夏的字典里没有道歉, 她这个人神经兮兮的就不会觉得她哪里有错。
把林冬的脸揉过来捏过去,林夏告诫他“悲伤,你的表情应该是悲伤的,而不是现在这样苦大仇深。你现在的样子,就好像是你姐没了而你又没收到赔偿金,因此格外的忿忿不平。”
“姐,我没这么丧心病狂”林冬腾地一声站了起来。
“这就对了,悲愤。”林夏拍了拍手,“林冬,你已经是我合格的左右手了,走出去管住嘴,再小心被套麻袋,就不会有什么差错了。”
“现在才没有人给我套麻袋。”
从杨家庄到公社的这一路,林冬听话听音,可是咂摸出不少味道的。那个杨大队长根本不在意杨老太会不会蹲大牢,他只在意谢京生会不会跟他妥协。
不然林夏这事只是开胃小菜。
要是公社派遣到底下的大学生们再多没几个,又没让公社的人抓到他们把柄,那第一个犯愁的怕不就是谢京生。
谢京生都来不及关心林夏,就带着杨大队长压着犯罪嫌疑人杨老太、证人各大学生轰轰烈烈去了派出所,好像马上还要去县里的公安局。
“姐,你要我出去干什么啊,我现在要陪着你。”这是组织给林冬的任务。
“你连个苹果都削不好,你陪着我有什么用。”林夏嫌弃的不得了,“我要你现在就去找个电话,打到千秋县的老林家,把我这悲惨的情况跟他们说一下,让他们把手上的活计停一停,该过来的就过来吧。”
“怎么个悲惨法”
他看了看林夏,林夏看了看他。
林冬摸了摸鼻子“我懂了。”
这么简单的事情,确实不用林夏再教一遍了,准高中生林冬必须有这样的觉悟。
就实话实说呗。
林冬跑到了公社那边,一个电话打到了千秋县木材厂,被喊过去接电话的就是林大牛同志。
“什么,什么什么”林大牛吓成了软脚虾。
“我姐,就是我们老林家全家的希望,我的大学生姐,被娇娇姐的婆婆差点打死了”林冬干嚎着,“大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