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裕白伸手,将她腾空抱起,压在墙上。
陆相思吓得手心不稳,围在身前的浴巾掉落。
她慌忙中还记得伸手盖住他的眼睛,恼羞成怒地喊“梁裕白”
梁裕白低下头,看不见,也无所谓。
反正他怀里的是她。
他低头,吻去她肌肤上淌过的水迹。
心脏像是被成千上万只蚂蚁啃噬,她连脚趾都蜷缩着,更遑论声线,颤抖的可怖,“外面还有人。”
他仰头。
喉结紧贴在她心口,上下滚动,她感知明显。
头皮发麻的触感。
他嗓音喑哑“放心,他们都走了。”
她咬唇,“你为什么过来”
梁裕白笑了下,“你说呢”
陆相思强撑着“我怎么知道”
他咬了她一口。
陆相思轻嘶了声,“别咬我”
梁裕白“这是惩罚。”
她颤颤巍巍地收回手,对上他沉冷视线。
他眼睑处是藏不住的阴鸷“原来你压我赢,是为了不让我送你回家。”
陆相思微微愣了下,“就算没有这个赌注,也不会是你送我回家。”
原本以为要哄的那个是陆斯珩,没想到,是他。
梁裕白皱眉“你是真的希望我赢,还是陆斯珩”
她一秒犹豫都没有“当然是你。”
梁裕白“他是你哥哥。”
她眨眨眼“你也是我哥哥。”
梁裕白的目光往下,宛若一把刀,在她的身上反复剐蹭,却迟迟不给最致命的一击,凌迟着她的心智。
最后,他终于大发善心。
仁慈地将视线定格在她脸上。
或许是他不得不仁慈。
因为他的呼吸很重,“哥哥会在这里,对你做这种事”
陆相思迎着喉咙里的干涸“你不只是哥哥,也是男朋友。”
梁裕白轻轻呵笑一声。
她忽地抬起头,问他“你准备就地正法我,是吗”
梁裕白摇头。
他把她放回平地。
陆相思看着他拿过那条浴巾,盖住她的身子,包裹的连锁骨都封闭在水汽里。
全程,面容冷淡,仿佛是正人君子。
可是喘息却出卖了他,以及他沙哑的嗓音“我是人,不是发情就要就地解决的动物。”
即便这里,刺激,。
但他并不想把第一次选在这里。
太小,影响他发挥。
陆相思有些失神。
梁裕白压着她肩的手力度有些重,“快点洗好,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他掀开帘子就走。
陆相思呆呆地站在那里,直到许久后才回神。
她没再像之前那么磨磨蹭蹭,快速地冲了个澡。
场馆外停着一辆黑色越野。
三个人站在车外聊天。
许梁颂说“最近接到个大案子。”
陆斯珩语调闲适地问“什么案子”
许梁颂“离婚案。”
没等其他人问,他压抑不住激动情绪,说“那人你们昨晚也见过,华恒实业的何总,他太太正和他闹离婚。”
梁裕白敛眸,捕捉到陆相思的身影。
他冷声打断“别说了。”
许梁颂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