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贾珍,二甲第二十一名, 其实, 贾珍在殿试中的名次应该远远不止如此, 但是,徒琛决定名次的时候,见了贾敬一面, 并且把贾珍的试卷给贾敬看了,并说,以贾珍的名次,完全可以进入一甲。
贾敬委婉的推迟了, 直接道“陛下恐怕不清楚小儿的心愿,小儿以前纨绔,自从娶了如今的媳妇,这才努力上进,因为他想让他媳妇穿上的诰命服不是靠祖宗荫封得来的,而是他凭自己的能力挣来的,其实,小儿也没有什么大的才华,还有些儿女情长,一甲什么的,小儿从未想过,他曾经和老臣说,他考中会试已属侥幸,殿试之中,二甲最后一名都行,只要不落入同进士中去便好”。
“贾珍和外头所传的,倒是一样,贾大人对此,就没有看法”徒琛打趣道。
“只有爱重才会惧内,小儿到底是男子汉大丈夫,真算起来,怎么可能会怕一个弱女子,如若不是爱重,怎么乐意忍耐,老夫觉得,这样也挺好的,家和万事兴,我们家已经有了那么多孩子了,也没有什么要开枝散叶的必要,两个孩子好,整个家族就和睦,珍儿因为他媳妇也知道上进了,这比什么都重要,为此,不聋不哑不做家翁,老臣装什么都不知道便是”在这点上,身为公公的贾敬看得很开。
“这话倒也没错”徒琛想起外头传得流言纷纷,贾珍自己却和没事儿人一样,什么事儿都要去询问他家媳妇,唯恐他家媳妇不开心,徒琛心底里忽然涌起一丝羡慕,如若他身边也有一个让他不得不努力上进,为她拼搏的女人该有多好,两人相辅相成,互相扶持,一同走向生命的尽头,可惜了,他身为皇帝,注定不会有这样的女人出现。
贾敬松了口气,皇上如此看重珍儿,想必,也不会让珍儿站在风口浪尖之中。
如同贾敬所说,前十名供皇帝选择一甲的名单中,皇帝把贾珍给剔除掉了,吩咐人,将贾珍的名次定为二甲的第二十一名,毕竟,贾珍惧内的名声已经传出去了,此时,成为一甲中的那三位,恐怕无法堵住众位学子的悠悠之口,毕竟,惧内于那些清流来说,确实是不好的名声,把他放在二甲的二十多名,这才算是合适。
对于自己的名次,贾珍倒是没有什么想法,正如同他自己说的,二甲的最后一名都没有关系,只要不落入同进士中去就好,毕竟,他怎么说也是关系户,翰林就是礼部的地盘,他爹给翰林学士打个招呼,他怎么样也是能进翰林的,等他在翰林待上个两三年五六年的,他爹再暗箱操作,把他弄到礼部去,再有他爹的照拂,负责一两件事,累积一下功绩,然后再慢慢的向上升,等他爹退下来的时候,最好,他能做到礼部的左右侍郎。
礼部相比其他的部门,还是轻松那么一丢丢的,他也有更多的时间多争一些小钱钱,家里头那么多小子,日后,成亲的聘礼就要花费一大笔银子,还有,这几个小子总是要分家的,银子多了,即使分出去了,也不用担心他们过得不好,贾珍很老父亲的想着。
考中进士了,自然是打马游街,一甲的状元、榜眼、探花都骑着高马,剩下的进士,按照名次,排在之后,慢慢跟着前面的马走着游街,这时候,街上就热闹了,两旁边都是看热闹的百姓,一些姑娘手中还拿着不少的花朵香囊,讲究的人家,会把街道两边靠窗的铺子租下来,供这些高门大户的小姐们观看。
贾珍走在游街的队列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