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第二天,她媳妇换上男装,画了男人的妆容,将自己的耳洞给堵住了,再次要求他带她去青楼见识一番,他自然是不肯,后来和自家媳妇约法三章,他不去,她媳妇也不准去,如若他再去喝花酒了,便必须带着她一起。
“那些地方我都玩腻了,再说了,什么才子佳人,不过是那些好色的读书人给自己脸上贴金罢了,不是我看不起青楼的女子,毕竟,她们也是生活所迫,但是,我还是喜欢干净的”为了不让自己媳妇去青楼,所以,他也不能去,这种理由,他自然是不能说出口的,不然,多丢脸啊。
“噗嗤,那倒也是”袁林笑了笑,看着贾珍道“我发现你,真是一个妙人”。
“呵呵”贾珍笑了笑,说去腻了这也不是什么谎话,他在没有娶暴力女的时候,经常去那里,那时候他爹也没对他寄存太大的希望,而且他爹也自觉亏欠他,更别提他娘,钱氏当初确实是让宁国府所有的主子不喜了,所以,他娘给他送姨娘什么的,他爹从来没有阻止过,即使他去青楼找乐子,他爹也没说什么,只是在钱氏闹起来了,他爹会说他两句,过后,依旧该干嘛干嘛。
不过,娶了暴力女之后,他倒是觉得,不管是自家的那些姨娘还是青楼的那些女人,都是千篇一律一个模样,哪里有暴力女鲜活,和他成亲的第一天,就敢把他的腿给弄断了,还倒打一耙,把过错栽在他头上。
然后还吓唬他,有时候的行为又那么大胆,等真正的敞开心扉,你会发现,暴力女居然还有更多不同的面容,在他做错事儿了,还敢拿着鞭子满府追着他打,还有,她写的游记,比一般男子写的更为豁达,不拘泥于儿女情长,孙夫人游记已经写完了,孙夫人云游世界去了,而孙大人不知为何,并未与孙夫人和离,也并未把他最宠爱的姨娘扶正,贾珍却明白,因为孙大人明白了孙夫人的魅力,那是寻常女人所不具有的,所以,他并未再次折断孙夫人的翅膀,选择了让孙夫人自己去追求自己的梦想。
“贾兄,你一直住在京城”一同过来游湖的另外的学子问道。
“恩,不过老家是金陵的”贾珍道,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只要有心人一打听,就能知道。
“那你知道,京城中如今最让进津津乐道的那个铺子吗”有人问道。
“对啊,我还去那个铺子看了,十分的保密,但是时常有马车行驶进入,店铺甚至连店名都没有,里面卖的什么也不知道,不接待没有信物的客人,你说说,天底下怎么有如此做生意的”一提起京城之中最让人议论纷纷的店铺,这些学子也不淡定了。
“你知道什么啊,那个店铺不仅仅不接待没有信物的客人,还不接待男客,不接待除正妻之外的女客,当然,未嫁女除外,如今,那个铺子在京城之中,女客之间特别的火爆,如若你有那个铺子的信物,参加聚会,别人都能高看你一眼,而且,铺子的信物分成三个等级,最高一等的,是木做的,稍次一点的是银做的,再次一点的是铜做的”稍微懂得多一点的学子道。
“这三个牌子有什么区别吗”有学子问道。
“木做的可以带人过去玩,当然,仅限于正妻和未出嫁的女儿,而且木牌子信物的人带过去的,可以当场办理铜牌子做的信物,银牌子的也可以带人过去玩,不过如若铺子比较忙,会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