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过来了”贾赦听到下人禀报, 说贾珍过来了,连忙让人进来。
“这不是我家父亲要过寿辰了吗我就想着自己亲自给老爷刻一枚印章,赦叔不是对这方面很了解吗给我介绍介绍,这京城有什么厉害的刻章的大师,我也好跟着学学”贾珍在自己脑海中想了很久,发现, 自己的朋友也就是那群狐朋狗友, 读书功课都不好, 刻章这样的事情, 找他们也没用, 这不,就想着西府的赦叔了, 赦叔最喜欢的就是玩弄这些金石,肯定知道门路的。
“你小子倒是有心,我还真认识一个刻章大师,赶明儿带你去见见他,他最喜好一些上好的石头, 到时候你带上一块, 他肯定会收你的”贾赦道。
“多谢赦叔”贾珍笑眯眯的, 他就知道,赦叔肯定有门路。“那就说好了,明日,你带我去见见那个刻章的大师”。
“好”贾赦点头。
“不过,这事儿,赦叔,你可得给我保密”贾珍还是想让自家老爷对他眼前一亮。
“好小子,放心”贾赦表示理解。
贾珍见事情说好了,于是,也没打算在西府久留,直接拜别了贾赦,回东府了,结果,路过园子的时候,遇到了贾政。
贾珍看着园子里的贾政,贾珍抿了抿嘴,他到底是小辈,不能见到长辈,当做视而不见,直接离去,只能走了过去,和贾政打招呼。“政叔,这么大的太阳,你还出来逛园子啊”。
“心静则凉,我在这里读书,一心沉浸在圣贤书中,自然不会觉得热的”贾政看向贾珍,问道“倒是你,这么大热天的,这是去哪里了”。
“刚刚从赦叔的院子里出来,找他有一点事儿”贾珍道。
“我听敬大哥说,你最近学业很有长进,有长进就应该再多读书,这样,学问才会更好,而不是随意跑,随意结交一些不喜欢读书的人”贾政看着贾珍,眼睛里带着惋惜,他觉得,自己身为长辈,有义务让贾珍远离一些不好的人。
贾珍默默的在心中翻了一个白眼,这话说的,就差直接说赦叔学问不好,他不应该和赦叔多接触,贾珍抿了抿嘴,心道也不知道西府的老太太如何想的,赦叔虽然不好学问,但是,怎么说都比政叔优秀,不管是人情世故还是其他的,政叔不过就是多读了几本书,即使是多读了几本书,也是枉然,书中说了,孝悌之义,政叔可有把赦叔放在眼中可见,政叔的圣贤书也是枉读了,还好他没有什么兄弟姐妹,家里就他一个儿子,老爷太太是绝对不可能偏心的。
“是,政叔还有什么事儿吗”没什么事儿,我就要走了,暴力女还等着他回去练字呢。
“听说你最近学问不错,我考考你”贾政道。
贾珍心里大大的翻一个白眼,这人是听不懂话么,他都这么说了,自然是要走了,居然还强留着他考校学问,有没有弄错,贾珍眼睛一转,决定主动出击,“正好,政叔,我也有两个问题想要请教你”。
“你问”贾政来了兴致。
“我们常常说愚不可及,就是说这个人实在是太过愚蠢、愚笨,可是,子曰“宁武子邦有道则知,邦无道则与愚,其知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孔圣人是说,宁武子在世道清明的时候就施展才华,做一名智者,在世道浑浊的时候就隐藏才华,做一名愚者,做智者简单,做愚者却很难,政叔,你说,愚不可及这个词语,究竟是好话还是不好的话”贾珍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看着贾政。
贾政沉默,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政叔也不知道吗看来我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