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身为有了未婚夫,而且还马上准备结婚的她,这种事儿早经历过,她又不是真的只有洞房花烛夜那一天的经验。
贾珍被夏露上下行动的手吓得有些懵,随后,又感觉有些舒服,然后他沉浸在这种感觉当中,夏露被贾珍的表情弄得也有些心猿意马,不过也只是有一些,她居高临上的看着贾珍躺在床上,一副享受的模样,夏露忽然觉得自己的属性一定是攻。
等贾珍立马要爆发的时候,夏露的手忽然一紧,直接捏住了那根棍子。
“松、松开”马上要爆发,然后忽然被捏住,这种感觉,谁试谁知道,贾珍十分的难受,可怜兮兮的看着夏露。
“那你先叫我一声相公”夏露笑眯眯的附在贾珍耳边小声道。
“不、不要,你、你才应该叫我相公”虽然临近爆发,可是贾珍又不是真糊涂了。
“那你是不想我松开了是么”夏露道。
“你”夏露有恃无恐,十分的得意,哼哼,她的属性就是这么的攻气满满。
贾珍被折磨得要死,本就娇生惯养,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他努力坚持了一下,最后没忍住,直接叫道“相公、相公”。
夏露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俯下身子,在贾珍耳边小声道“宝贝贾珍媳妇真乖,以后也要这么乖啊”,随即,滑动了两下棍子,再松开,让某人解放。
终于解放的贾珍看着满脸笑意的夏露,觉得自己的面子全部丢光了,他拉起被子,直接把自己盖住,不肯面对这个事实,他、他居然叫了一个女人相公,而这个女人还叫他娘子,他真的不敢直视这件事儿,一瞬间,他又想挖一个地洞钻进去。
夏露看着整个把自己蒙住的贾珍,很不客气笑了,这厮真心搞笑。“喂,出来啊,被子里的味道好闻么”。
贾珍躺尸,装作没有听到这件事。
夏露耸了耸肩,明白某个人不太愿意面对自己,也不勉强,她自己起身,找了一块手帕,把自己的手擦干净,然后让丫头打来水,清洗了一下手,洗手之后,便打发丫头出去了,自己则开始在屋子里,围着屋子开始跑步。
夏露有些无奈,嫁人了就是这点不好,练个武,还要躲躲藏藏的,宁国府的屋子虽然大,哪有外头方便,而且屋子里还有这些家具什么的,完全就不好发挥,但是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做了热身运动后,就开始跑了起来,屋子里虽然比不得外面,但是,多跑几圈,也是差不多的。
贾珍听到外面的动静,掀开被子的一小角,悄悄的观察夏露,他发现,自家暴力女跑完之后,就开始蹲马步,贾珍心道,果然,他打不过这个暴力女也是有道理的。
“哟,不害羞了”夏露蹲着马步,面向床的,看着贾珍掀开了被子,笑道。
“哼,我才没有害羞,是你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不矜持了,做那样的事儿,还像没事人人一样,如若不是那天晚上的元帕,我真的会以为,我头上绿了”贾珍就搞不懂了,这个女人脸皮究竟有多厚,这样都不带害羞的,他遇到过很多女人,且不说先前的钱氏,还有府中的另外三个姨娘,就是青楼他也去过不少,即使是窑子里的妓a女,在做这事儿的时候都半推半就的,绝对不会和这个女人这样直接。
“呵呵,不就是繁衍后代么,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们读书人眼中的圣人孟子不是说了么,食色,性也”夏露一边蹲马步一边倒。
“狡辩,你就是脸皮厚,这个不矜持的女人”贾珍的脸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