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言说“嘻嘻玉儿肯定会喜欢的,你有丈夫呀,还能和丈夫一块实践”
关玉儿瞧了几个语句,又翻了几页,看见了张画,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她嗔笑地去打闹钟言“言言好坏居然还要教坏我”
钟言也过去和她打闹,她见关玉儿坐着椅子上,笑得脸红红的漂亮得让人想戳戳,便过去挠她胳膊。
这可是关玉儿的死穴,方金河都没发现,只和黎家几个姐妹玩闹的时候被人闹过,她哥哥也知道,如今多少年没人如此玩闹了,没想到钟言一开就被她发现了。
她一挠关玉儿就笑个不停,只有求饶的份。
关玉儿笑得躲来躲去,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叮咚作响,幸好现在是中午,楼下没人,也扰不了民。
钟言扮做个大老虎,两个女孩子在屋子里玩得正开心,关玉儿被捉在角落里挠痒痒,正笑得眼泪沁了出来。
“不玩了不玩了言言我错了”她笑得跟银铃似的,又娇娇软软喘着气沁出了眼泪,“哈哈哈哈哈言言求你了”
屋子里气氛正是欢乐,正在这时,外头的门突然“嘭”地一声,打开了。
响声之大简直像有人要拆房子
“你们在做什么”
宛如一瞬间按了停止键,只看见方金河气势汹汹走了将门一踹,直将门踹得抖了三抖,他直冲冲地大步跨来,冷着张脸盯着两人。
钟言终于停了手,关玉儿也止住了笑,两人莫名其妙地看着方金河。
关玉儿睁着眼睛看着他,方金河宛如只要来咬人的大狼狗,这模样活像是来捉奸还自己给自己画了个大绿帽子
方金河把目光对准关玉儿,他已经在外头听了好久,如今进来一看,果不其然,关玉儿正被压在角落,不知道在做什么
瞧着模样又哭又笑,小脸红扑扑的,衣衫还有些许凌乱,眼角还有泪水未干
“你怎么了还哭了”
方金河又委屈又酸,想过去瞧瞧关玉儿,但是钟言拉着关玉儿,挡在她身前,很是怀疑的盯着方金河“我和玉儿在做游戏呢,倒是会长,怎么在这里现时间也不是上班,会长不会连这个也管吧”
关玉儿也跟着说“我们在玩呢”
方金河看着关玉儿,语气有点儿凶问“玩什么呢做什么游戏呢又哭又笑的,怎么不见和我做游戏”
钟言这一刻被这位方会长的脸皮和无耻给震惊了该不会这人趁着大家不在,想图谋不轨吧要不然怎么说话如此直白
“和我做游戏”这话一听就不正经唐突又变态,难道这个人还想还关玉儿玩什么游戏吗钟言脑袋一灵光,突然严肃思考起来了方金河为什么这样早就来了办公室
关玉儿最近都闷在这里看书,这家伙该不会是摸清楚关玉儿的作息,趁着大家不在,想行什么不轨吧
关玉儿瞄了瞄他,软软的说“和你有什么游戏玩的”
钟言内心哎呀一声,心说玉儿你怎么这么软,声音还轻轻的,这个时候应该骂他变态
方金河有点儿酸,他觉得自己在媳妇心中的地位已然有所下降,他瞧见她手里拿了本书,又问“你手里是什么书又是洋文给我看看。”
“不给不给”关玉儿连忙护住,“你又看不懂”
方金河的确看不懂,就随便问问,但是关玉儿护得更宝贝似的,居然还不给他看
他冷冷盯了眼钟言,一定是这个钟言给她的,钟言给她的就这么宝贝吗
这家伙的确是个女人,但是方金河左看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