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钱穗说什么都是好都答应,背后却依旧订做了好多条各种各样能放出尾巴小裙子。
对此钱懵然不知。
当天晚上钱穗拼着不睡觉,用宁洲教她调息方法运转了一晚上,终于在第二天早上,成功把尾巴和耳朵收了回去。
心情就非常开心,笑容满面,一点都没有普通人熬夜过后疲态。
下楼一见宁洲,自然而然开心打招呼“早上好”
宁洲眸光悄无声息幽转了一圈,眼底似乎微微透漏过一秒钟遗憾之色。
吃饭时候,钱穗接到一个电话,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钱穗皱了下眉,然后说“好,地址是你先过来”
然后放下碗,犹豫了下,对宁洲说“我能让一个人过来这里吗”
宁洲看着她似是云淡风轻说“可以。是有什么事么你家里人”
钱穗摇了一下头,“不是。”顿了一下继续说“是宴珏。你应该不认识。”
就听宁洲“嗯”了一下。
宁洲没见过宴珏,但不能说不认识,他常年关注钱穗,关于以前钱穗身上绯闻或者黑料相关人物,都知道得非常清楚。
不过他自然不会让钱穗知道这些。
钱穗“等他来了就知道了。”
宴珏来得很快,几乎只用半个多小时。
因为有宁洲提前吩咐,宴珏一路畅通无阻进入了一区天管基地。
见到了钱穗。
宴珏面色沉重,夹杂一丝担忧,周身那股冰冷气息更严重了。
但不再像上次一样,对钱穗露出厌恶神色。
“钱穗,我为我之前态度,向你道歉。是我,心不明眼不净,不求你原谅。你有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做得到,我都答应你。”宴珏眼睛里布满一层红血丝。他郑重看着钱穗,一字一句认真说道,“只希望你能,帮一帮宴乐。”
宴乐自从上次在梅岭南弯见到钱穗,被宴珏回去后,就一直哭闹不止。
宴乐生来就体弱,两岁时候还不会说话,对外界很难有感知没和反应,宴珏带他去看了医生,医生诊断为孤独症。
尽管心中非常沉痛,但宴珏除了定时带儿子看医生治疗之外别无他法,只能看着孩子沉浸在自己世界中。
那天,孩子突然喊钱穗为妈妈,让宴珏心中大惊,后来马上联系了医生,想知道自儿子病情是否有所好转,心中开始有一丝期盼。
但结果却没有像他所想那种,宴乐病情并没有好转。并且在那次检查之后,宴乐时常半夜受惊,梦呓,哭闹不止。
昨天晚上更是发了高烧,又是紧急送了医院。
宴珏又一次听见孩子在病床上无意识喊妈妈。
宴乐从出生时就没见过亲生母亲,并且一直不会说话。
他心中疑云不止,又不尽然生出一点连自己都没觉察到希望。
特别是在听到新闻说钱穗灵化之后。
所以,他打听到钱穗号码,希望她能见一面。
钱穗看着宴珏,“别说那么多废话了,孩子呢。”
宴珏“在车上,我去抱来。”
钱穗跟着过去了。
宴珏打开车门,解开安全带,把宴乐抱出来。
钱穗一看,都有点心疼了,才几天没见,宴乐小脸蛋就瘦了一圈,下巴变得尖尖。
“给我抱着吧,进去再说。”钱穗也不知道怎么才帮到宴乐。
宴珏在电话里言辞恳切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