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酒酒不知道别人心里在想什么,但是小方的态度转变了,她挺开心的,作为一个关系户,楚酒酒十分清楚自己的地位,多听多看少说,别给人家真正的专业人士添麻烦的同时,如果能让这些专业人士更喜欢她,带她看到更多的东西,那就更好了。
小方说什么,她就跟着聊,顶多延伸一点,话题的主动权一直都放在小方手里,天刚擦黑的时候,他们下火车了。楚酒酒平时就是个话唠,说了这么多,并不觉得累,而小方一直被顺毛,更是觉得神清气爽。
只有老张,顶着疲惫的目光,踏着虚浮的脚步,走下了火车。
马所长关心了他一句,“没事吧,你晕火车”
老张“”
他不晕火车,他晕话唠。
不想再说什么,几人看到来接的考古人员,然后跟着他们去了招待所。
发现古墓的地方是个村庄,离市区一百多里,他们只能在最近的镇招待所里住下,等明天一大早,再搭拖拉机进村。
拖拉机,多么亲切的交通工具。
别人都是一脸的不适,只有楚酒酒,看见那辆突突突着开过来的翻斗拖拉机,开心的扬了扬手。
见状,旁边的人都挑了挑眉,有人觉得这位大小姐挺让人意外的,有人就觉得,大小姐真没见过世面,连看个拖拉机都这么兴奋。
不论如何,楚酒酒的大小姐标签,一时半会儿是撕不下去了。
拖拉机开到村里,也要一个多小时,楚酒酒跟其他人一起坐在后面的翻斗里,夏天热得很,可是大家只能忍着,万幸这车开起来的速度还算快,可以带给大家一阵凉风。
楚酒酒老老实实的坐着,过了一会儿,她转过头,问马所长“咱们今天几点回来”
马所长摇摇头,“不知道,看情况吧,天黑应该就回来了。”
那里没房子没电,一到天黑,大家就举着煤油灯坐在墓室旁边大眼瞪小眼,这怎么看怎么像是恐怖片的开头,就算没看过恐怖片,也没人敢大半夜的守在古墓边上。
都说心里不怕,但真的一丁点都不怕的人,还是极少数。
现在是夏天,等天黑,那不都快八点了,楚酒酒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看起来有些苦恼,“那,这附近有打电话的地方吗”
马所长有些诧异,“你要打电话怎么,有什么事吗”
见他误会了,楚酒酒赶紧摆手,“没事,我就是习惯了,离开家以后,晚上总要打个电话回去。”
马所长愣了一下,然后长长的哦了一声,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是给韩生义打吧。”
楚酒酒笑着露出几颗贝齿。
马所长也笑,“现在条件不行,你就忍几天吧,我走的时候也把事情告诉你们家了,韩生义知道你跟我们在一块,没事,不用担心。”
楚酒酒“”
她又不是担心这个,她就是习惯了跟韩生义睡前聊天而已。
默默闭上嘴,楚酒酒放弃了这个想法,小方就坐在她旁边,听见他们的对话,他看看楚酒酒略显失望的神情,不禁疑惑了一下。
楚家人怎么还有姓韩的
但也就是疑惑了一秒,然后,这件事就被他扔到脑后去了。
随着目的地越来越近,车上的人都暗自激动起来。
外行人无法理解,只有内行人才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炽热的火苗。那是比看见自己梦中情人还充满了激情的东西。
就像马所长说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