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白“”
光顾着进来打电话了,都没注意人家姓什么,聂白尴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实在是不好意思,心里惦记着事,我都忘了您姓什么了,呃,这是您的办公室,是吧”
冯如意静静的看着他,“不是的话,你刚才就进不去了。”
聂白“咳,那什么,我有件事想跟您咨询咨询,咱们进去说吧。”
冯如意不怎么喜欢这个聂营长,不过还是跟他一起进去了,楚酒酒很自然的迈出步子,结果,被他挡在了门外。
“去去去,小孩子都出去玩去,楚绍,你带酒酒去外面坐一会儿,等我们说完话了,我再来找你们。”
砰的一声,门在她面前关上了,一秒过后,楚酒酒瞪着眼睛转身,质问楚绍“我都十岁了,怎么还算是小孩子,我又不是听不懂,怎么还不让我听”
楚绍“你问我你没看见我也被关在门外了吗”
楚酒酒“”
唉,走吧,出去看看卖冰棒的阿婆出摊了没有。
两个孩子默默的离开了,里面的两人,还在互相试探。
聂白想问出来,冯如意的丈夫到底有没有参与贪污,而冯如意察觉到他问的每句话都跟柴耀祖有关,也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两人打了好半天的太极,到最后,还是聂白问不下去了,他又不是特殊的兵种,他做过最有心机的事情,就是新兵时期,为了捉弄上铺,把他床边的铁杆给卸了下来,让他睡着睡着掉下来,摔了个七荤八素。
玩心计,这实在不是他的强项,干脆,他直接问了,柴耀祖到底知不知道大坝上的猫腻,而一听这个问题,冯如意怔住了。
“大坝上有什么猫腻”
聂白差点以为她是在装模作样,“大坝修了三年,这还不算是猫腻”
冯如意“大坝修了三年,那是因为工人太少,再加上参与修建的大部分都是村民,他们不懂,最开始的时候弄了好多错误,一来二去,这才拖了这么长时间。”
聂白“你们镇上的人,就是被这些话骗的吗”
冯如意看着他,面色错愕。
其实冯如意也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可她丈夫从没说过,镇上的人又都是一样的说法,所谓当局者迷,就是这样。直到被聂白点出来,冯如意才想起一些不对劲的地方,聂白现在还是不能确定柴耀祖干不干净,不过看冯如意的样子,她应该挺干净的。
于是,聂白把大坝一旦出事的危害都跟冯如意讲了,而且重点提到,如果大坝有一点问题,柴耀祖都是首当其中、难辞其咎,也许别的坏人都能逍遥法外,但他,不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他都决计脱不了干系。
冯如意被他吓到了,连忙跟邮局的局长请了假,她要去找柴耀祖,聂白不能出面,于是,他先去了柴耀祖家里。临走前,他跟楚绍和楚酒酒说,让他们自己回家,不用等他了。
跟冯如意聊过以后,聂白发现柴耀祖这人,还真是有可能不知情,那这其中的问题就更古怪了,他总觉得这里面的事小不了。他有什么情绪,都带在脸上,看他变得那么严肃,楚酒酒连多说一句话都不敢,第一反应就是,跟紧了楚绍,别给这些大人添麻烦。
有些事情,作为小孩子的她可以参与,可有些事情,她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不止年龄,心机和阅历,还有更重要的权力,这些,她一样都没有。所以,在这种时候,她能保护好自己,就是对大人们最大的帮助。
楚绍带着楚酒酒回家了,而聂白在柴耀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