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酒酒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自从搬到这里以后,楚酒酒就再也没上过山。
一是没时间,二是没人带她了。
想想山上五颜六色的蘑菇,还有种类繁多的果子,哪怕找不到可以卖钱的东西,只为了蘑菇和果子,她也愿意上去。
可是,只有一个人的话,楚绍是绝对不会同意让她上去的。
侧身躺着,楚酒酒望着墙壁,脑海里却出现了一个清瘦又淡然的身影。
楚酒酒气呼呼的闭上眼,青竹村又不是只有他韩生义一个人,没了他,还有大把的人愿意带她上山呢
这牛吹的有点大,实际上的青竹村,人人都忙着,别说上山了,就是搭理她一下,都得抽个空才行。于是,楚酒酒还是可怜巴巴的窝在家里。
跟她不一样,韩生义这两天跑山上跑的可勤快了,昨天摘回一堆蘑菇,今天挖回一堆野菜,还摘了一挂成熟的芭蕉回来。
芭蕉皮青中带黄,已经可以吃了,但是韩生义放到了房间的角落,没有像平时一样,拿进来直接交给奶奶。
韩奶奶闻到芭蕉的香味,耷拉着眼皮,过了一会儿,她冷不丁开口“还没和好”
同时,韩生义推开门,再度出去,好像没听见一样,“奶奶,我去菜地了。”
韩奶奶“”
小混蛋。
刚过正午,现在日头特别大,韩生义闷头往前走,却突然被人叫住,“韩生义,我爹叫你”
来人是陈忠堂,大队长的二儿子,跟韩生义一样大,韩生义听到,脚步一顿,转了个边,往队部走去。
此时的楚酒酒正在家里手忙脚乱着。
她打了两桶水,准备洗澡,现在杂物间除了放两把农具,其他什么都没有,她每次都是拎着水桶进去,关上门洗。今天也是这样,可是洗完出来以后,她一边扎头发,一边拿放在井边的项链,手一滑,项链就被她推到了井里。
楚酒酒“”
no这可是他们家的免费肉联厂x啊
楚酒酒急的冒了一身汗,这澡算是白洗了,她趴在井边瞧,发现项链没有沉下去,而是浮在水面上,幸好幸好,项链是木头的,没那么沉,还有的补救。
楚酒酒连忙把桶挂在铁钩上,小心翼翼的摇下辘轳,快接近水面的时候,她几乎是摇一点就看一下,生怕被桶压到,项链就真的沉底了。
试了好几回,楚酒酒才找好角度,让项链跟水一起飘进桶里,成功以后,她飞快的摇动辘轳,把桶提出来的时候,楚酒酒觉得这比自己掉井里还折磨人。
用桶里的水把项链洗了洗,楚酒酒失而复得的捧着宝贝项链,擦了又擦,才放进口袋里,她有点洁癖,桶里的水泡过项链,肯定就不能喝了,也不能倒进缸里,干脆,她提着水桶,来到菜地旁,准备都浇给菜地。
木桶里的水没有满,可就是大半桶,对楚酒酒来说也是不可小觑的重量,她两手并用,都感觉坠的肩膀疼,歪歪扭扭的走向菜地,楚酒酒脚步都乱了,嘎吱一声,感觉自己踩到了什么,楚酒酒连忙把木桶放地上。
是颗青菜。
已经被楚酒酒踩扁了。
楚酒酒蹲下,跟这颗天降横祸的青菜默默对视。
算了,还是给浇一点水吧,是死是活,就看它自己了。
楚酒酒怀着愧疚的心情,用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