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栖从小不爱吃肥肉和肉皮,哪怕是已经裹粉后炸过的,她也不吃,寇醉记着这事儿。
寇醉也从小就不吃辣,像他妈妈,比较爱吃酸的,好多菜都喜欢放醋,时栖也记着这事儿。
寇醉把刚才他撕下去的酥皮,放进自个嘴里,还没嚼,便笑着说“不辣,刚刚好。”
班级同学陆陆续续地回来了,扫完雪一个个都特兴奋。
刚才大家到班级后,蔡源就过来说一句想去扫雪的就出去扫雪,大家就呼啦一下子出去不少,为的不是扫雪,为的就是打雪仗和放风。
大家从外面回来,带了不少兴奋的寒气,班级里的温度瞬间低了许多。
时栖和平常穿的一样多,但感冒的缘故,就比平时感觉冷,整个身体靠着暖气坐,还一阵阵打寒颤。
寇醉把自己的校服披到时栖身上,抬手背摸了摸她额头,眉头心疼地蹙起。
时栖脑门感到寇醉手背好凉,诧异地扯下他手握在手里,“,你手怎么这么凉啊”
寇醉蹙起的眉头停成一座小山峰,然后眉心慢慢变缓变平,舒展开。
时栖两只手掌夹着他的手,又搓又揉地说“刚才你手还没这么凉啊。”
寇醉垂眉看时栖的手,她手很软很滑,手心有点点肉,软乎乎的触觉,让他忍不住弯起嘴角。
“不知道,”寇醉低笑说,“可能就是为了让栖宝给哥哥暖手呢”
“”
时栖放开他手,指着自己说“我,时栖,感冒了。”
寇醉“嗯”了声,问她,“请假回家住两天”
“不要。”
“嗯”
“骂不到你,”时栖小声说,“好像生活就缺了仪式感。”
“”行吧。
前半节课,寇醉一直陪着时栖贫。
时栖不贫就浑身没劲儿,恹恹的,贫起来就充满活力。
后半节课的时候,后门忽然多了个来找时栖的人影。
前面齐博都莫名感觉到后面低气压得让他后背发紧,缓缓回头,就看到了隔壁尖子班的段屿川。
时栖打了个喷嚏,低头擦鼻涕,又从书包里拿练习题,一阵忙活也没注意到寇醉的表情,“让一下,我出去。”
寇醉没动,懒洋洋地仰头看她,“都感冒了,还去哪”
时栖站起来说“有人找我呀。”
寇醉没说话。
时栖低头看寇醉,寇醉没什么表情,情绪很淡,让人看不出他有什么情绪。
她正要深层次地琢磨一下,忽然有鼻涕水儿从鼻子里往外流,时栖赶忙拿纸堵住鼻子。
太不女神了,时栖这么想着,都不好意思再和寇醉对视。
寇醉又不让开,她干脆自己往后挪椅子,踩着椅子蹦了出去。
时栖一米五八,个子不高,小短腿倒腾起来还挺快,轻快的背影看起来像有种急切。
走向段屿川,语气也很轻快地说“走吧,正好我还要找你呢。”
寇醉拧着眉看两个人消失在门口,黑色中性笔扔到桌子上,俊朗的脸上现出挫败感。
齐博嘎呦着凳子问寇醉,“时栖什么时候和段屿川”
关系这么好了
但这几个字,齐博看到寇醉的眸色沉沉,赶紧闭嘴给憋了回去。
转而问“你今年生日准备怎么过”
寇醉不是个会把自己的情绪加到别人身上的人,深呼吸了两次后,再看向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