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嘶了一声。
“抱歉。”黑伯崇退开片刻,急急的说了一声,又覆了上来。
“唔”莺时本来准备要说的话被打断,她的腰肢被掐紧,但就在这个时候,冰凉的感觉覆在了身后,然后,辗转落在了耳旁,脖颈上。
那是一个个来自鬼魂的亲吻。
黑伯崇在身前,那身后的是谁不言而喻。
莺时推拒在黑伯崇身前的手顿时攥紧。
他们在干什么
脑中只是稍稍想象了一下现在的场景,莺时就面红耳热,几乎要冒烟了。
她想要拒绝,但根本动不得,也说不得。
安静的卧室中,只留下细微的水渍声。
门后面,两道黑衣身影将女孩拥在中间门,贪婪的占据着她的唇齿肌肤。
耳垂落在冰凉的唇齿中。
舌尖被勾缠住。
好一会儿了,莺时终于找准机会拧开脸挣脱。
“你们干嘛,快放开我”她又羞又恼又急。
“当然是亲我的夫人啊。”黑伯崇理直气壮的说,“之前录节目怕打扰你,我什么都没做,现下回家了总没问题了吧”
“莺时,抱歉。”白伯崇的致歉依旧彬彬有礼,祂听话的退开,声音有些苦恼,“心上人在前,请原谅我没能克制住自己。”
两人一个黑脸,一个白脸,莺时几乎以为他们俩是计划好了的。
“你们”她咬牙,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到最后,她一甩手不想再理他们,找了睡衣直接进了浴室。
“不许跟进来”莺时拉着门瞪着他们,甩手关上门。
浴室的门在眼前被关上,两道黑色身影谁都没理谁,各自分开。
黑伯崇守在浴室门外,白伯崇则动身,开始打量莺时的卧室,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虽然可以通过共感看到莺时身边发生的一切,但感觉,终究比不上亲眼所见,和亲身感觉。
莺时洗漱完出来,看见他这幅仔细观察的样子,心中的那个疑问忽然就冒了头。
“你之前,为什么不离开宁水村”她问。
这个问题,莺时之前想过好几次。
为什么黑伯崇会离开宁水村,但白伯崇却一直呆在哪里
白伯崇转身对她微微一笑,说,“因为我要破解掉宁水村那个封印。”
“封印”莺时顿时惊讶了。
然后,在安静的卧室中,莺时听到了一个故事
白伯崇这些年都守在宁水村,一点一点磨灭那个他亲手布置的阵法。
那个为了禁锢祂的阵法。
祂曾经无数次的想过,要不要通过禁术提前遇到莺时,然后又无数次的放弃。有几次,祂险些已经完成了最后一步。
只差一步。
祂心中生了魔,为此祂分出了自己的欲望,但祂还是想要莺时。
那是刻在祂灵魂深处的东西。
可命运变幻莫测,更改一点就会引来未知的后果。
祂想要万无一失的遇到莺时。
不愿意冒一丁点风险。
为此,祂宁愿画地为牢,将自己禁锢在宁水村千年。
祂终于遇到了。
“我终于等到你了,以后,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向来温润的人,这一次却无比笃定,甚至带着些锋芒的说。
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