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恍惚惚中,莺时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不可以两个”她惊呼。
“可以的。”祂低笑。
果然,在蛇血的润泽下, 莺时抽着气,顺利吞下。
蛇血太烫了,明明伯崇身上那么凉, 但祂的血却这么烫,热意迅速流淌至四肢百骸,沁入每一个神经末梢,烫的她好不容易聚集起的些许意识很快又散去。
点点冰凉从天际落下, 莺时躺在身后的粗大的蛇尾上, 看了许久, 才迷迷糊糊恍然的想。
啊,下雪了。
“伯崇,多久了”
“我还要上学。”
“唔”
莺时拽住伯崇乌黑潮湿的头发说。
“不急。”祂附在莺时耳边呢喃。
为了这一天, 祂等待了许久,哪里是这么快就能结束的。
忽然有一天, 祂远远看了眼某个地方, 皱着眉, 加快速度后慢慢停下,退开。
结束了,莺时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 忙动了动,就感觉涨涨的肚子一憋,有好多东西
蛇尾卷起,将她拉入怀中。
“莺时,有人在动你家的坟。”祂说。
莺时对家人的看中祂是知道的, 虽然不情愿,但现在要是不回去,她之后肯定会不高兴的。
罢了,反正他们的时间还长。
“什么”莺时精神一震,迅速从那种浑身都懒洋洋不想动弹的状态中抽身而出。
“谁,他们要干什么”莺时推开伯崇,撑着发软的身体捡起衣服,看了眼仍旧半人半蛇的男人。
躺在温泉石壁上的男人光着上身,容貌俊美邪肆,肌肤冷白的像雪一样,腰腹之上,又细密的黑色鳞片渐渐向下,最后变成粗大的黑色蛇尾,肆意的在温泉池中游走。
“应该是那些所谓的风水师,他们在那里看阴宅。”祂说。
发现尾巴依依不舍的蹭着自己的脚腕,莺时身上忍不住战栗了一下,脑中顿时回想起之前留下的极致欢愉。
没好气的看了眼伯崇,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快把衣服给我弄干。”莺时拎着潮湿的衣服皱眉。
伯崇动了动手,潮湿的衣服就变得干燥,看着莺时一件一件的穿上,掩去点点红痕,他有些遗憾的起身。
衣服瞬间出现在他的身周,等站在莺时旁,甚至比正在扣衣服的她看着还整齐精致。
“别墨迹了,快,我们回去,别让他们动了我爸妈的墓。”莺时忙活着说穿好了鞋,拉着她说。
“这就去。”祂揽着莺时忍不住慢慢磨蹭,尚没有满足。
莺时心里着急,嫌他烦,拍了一巴掌。
“快点啦,解决了回头有的是时间。”她说。
祂这才精神一震,抱着莺时飞快的抵达了墓地所在的地方。
莺时站在山坡上,远远就能看见正在自家坟地附近转来转去的一行人。
“你们在干什么”她扬声问,声音冰凉。
张大奎没想到会忽然出现一个小姑娘,顿时皱了皱眉,不过却也不慌。
他之前打听过了,这个坟家里就剩下兄妹俩,再说他们也不动坟,顶多是在周围动点手脚,那些人发现不了什么。
真是可惜,这么好的地方,竟然被那一家子给占了。
虽然韩大师说可以通过布置分走那块墓地的运,但是到底不如原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