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恶意的在耳后摩挲了一下。
莺时瞬间瘫在他的怀中,哀哀呜咽了一声,浑身都浮现了淡淡的粉色。
祂轻轻笑了一声。
“不,不”那种弥漫至全身的酥麻酸痒,几乎让莺时丢了神智,她按住鲛人的手哀求。
“真是可怜。”祂说,总是低沉的声音变得柔和,带着难以掩饰的愉悦。
莺时沉浸在混沌之中,连指尖都在颤抖。
鲛人的手没有拿开,她心中慌乱,摸索着将他的手搂在了怀里,不想再让他继续。
祂一顿,目光落在了挨着手臂的柔软之处。
那里覆盖着薄薄的衣衫,隐约可以窥见里面白嫩的肌肤。
祂微微眯起眼睛,没再动了。
在这种几乎灭顶的感觉中,莺时恍惚了好一会儿才回神,顾不得发软的双腿,下意识就想离开鲛人。
祂手臂未动,便制止了她所有的动作。
莺时心中又慌又怯,这种感觉于她而言无疑是陌生的,但她终究不是小孩子,她读过书,受过教育。
她明白这是什么。
可,可她不明白,鲛人这样做,是随手而为,还是
乱七八糟的想法充斥着她的脑海,让莺时头都快炸了。
“你”莺时抬起头就想问鲛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所有的话语都淹没在了他平静的眼底。
这样的漫不经心,倒显得她胡思乱想了。
鲛人应该只是逗她玩吧。
她想。
晚上,又到该吃饭的时候了,鲛人把莺时放在小岛上就要走。
莺时眼疾手快把他拉住。
“等等。”她忙说。
祂停下。
“拿了饭把这个给人家,总不能白吃她们的饭。”莺时叮嘱,把之前捡到的珍珠递给鲛人。
祂移开直直看着莺时的目光,垂下看向她摊开的手,掌心是一颗莹白的珍珠。
莺时心中惴惴,总感觉让不食人间烟火的鲛人干这个,莫名有点奇怪。
该怎么说呢
莺时一时半会形容不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祂都能去用能力诱骗人送饭了,再加上个给钱,好像也没什么吧
莺时心中好笑的嘀咕着,忽然就看见鲛人抬起头看着她。
她心里一跳,忙止了心思,忍不住心虚起来。
鲛人伸手过来,但没有拿起珍珠,而是摊开手。
莺时愣了一下,忙把珍珠放进他的掌心。鲛人握住手,转身走了。
莺时坐在岸边等着,鲛人的离开使这里瞬间变得安静下来,她注视着海面,忽然忍不住笑了笑。
说起来,鲛人之所以会这么做都是为了她,她还在心里笑话他,好像有点对不起他。
但谁让他不让她回家的。
“活该。”莺时小声嘀咕了一句。
这时候的她不知道,敢在心里腹诽鲛人,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一处村子里,看见女人又端着碗出去,早有准备的家里人都警惕起来,都准备跟出去,可脑中一懵,转手做起了别的事,有说有笑的正常无比。
谁都忘了女人,也忘记她之前再三叮嘱的事情。
就好像,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处岛是安置海军家属的地方,女人是团长家属,家里丈夫儿子都在部队,最不信这些鬼神之事,之前听她提起就想着要弄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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