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婳这时站在下面,却全是惊诧、担心,“你、你去修这个做什么”这些危险的事,花钱请人来做不就好了“哎你小心一点啊,”
不安之中,云婳连水犹寒说的那句“云老师,我没事。”都没听见,四下扭头找梯子无果,下意识好奇“你怎么上去的。”
水犹寒从屋顶上站起来,云婳忙呼“小心点”
屋顶是微微向下偏斜的,水犹寒却在上头站得四平八稳,往下面看了看,确定只有云婳一个人后,身形一腾,衣衫扬动腾跃而下,转眼间就双脚沾地,平稳站在了地上。
那一瞬间,压根没有什么重物落地的声响,也没有该听见的“嗒”或者“噔”一声,悄无声息的,就像一根羽毛在半空飘了一下,落地。
云婳怔在原地,愣了几秒,这几秒钟她脑海里又回想了一下刚才的场面,然后定神,“水犹寒”
“云老师,我在这。”
半小时后。
云婳坐在砖瓦齐布的屋顶上,靠着水犹寒,“这些功夫是不是你们那里的人都会”
“嗯,习武之人多许都会,不过也有普通人。”
屋顶两米余高,夜风在上面吹过,云婳往下面望,只觉得头一回体验坐屋顶的感觉十分奇妙,然而更惊奇的是,她现在相信了水犹寒真是穿越过来的。
其实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水犹寒就告诉过她,可她果断没信。为什么呢那时候云婳又不认识她,加上圈里这种刻意取宠、神志不清的人不少,穿越又不是符合科学的事,当然没有丝毫可信度。云婳听了就过去了,后来渐渐与水犹寒熟识以后,又早把这件事给忘了。
到现在,她早就相信水犹寒是个不会对她说谎的人,回忆一下,倒觉得当初水犹寒许多时候还真不像一个现代人。
她侧头盯着水犹寒,眼底光影跃动,神色莫名,似是有什么想说的话。
水犹寒见云婳望着自己的神色有异,又久不再说话,顿时心慌失措,“云老师”她是认为自己是怪物吗
“水犹寒”云婳低低回了她一句,开始四顾周围有没有人,然后把头凑过去,轻轻低下,极小声的说“你能不能再带我飞一次。”
抬起头来,眼波里面全是渴望,“行不行”
原来她一直想说的是这个,水犹寒方才差些吓急,此刻顿时松气,不假思索道“好。”
月光下,水犹寒将云婳一手揽进臂中,从屋顶飞身跃下,云婳迎面扑来一阵风,只觉得呼啦的凉风刮在耳畔作响,衣服袖子都被风吹得扬起来挥舞翻动,脚下踩着空气,身子在半空中极平稳地迅速向下,就像滑降机一样四平八稳从高而下,掠过空气,落在地上。
不,滑降机太俗了,这叫轻功,和吊威亚时做的慢动作是不能比的。
云婳拉着水犹寒,拍拍她手臂“我们再上去。”
下一瞬身子腾空而起,足底一轻,骤然又站回了房顶上。
屋顶角度斜斜朝下,云婳无法像水犹寒站得那么平稳,于是挽着她的手借她的力。
“还要么”水犹寒问。
云婳担心她累,摇头说不要了,挽着她坐下后,笑道“留着下次再来。”
“好。”
云婳正笑着,忽地想到什么,笑意尽敛,挽着她的手臂一紧,两人坐得更近,“水犹寒,你不能告诉别人,知道没不然会有人抓你走。”云婳盯着她紧张道。
水犹寒淡淡点头“云老师,我知道。”末了又补充“我知道,会被抓去做实验。”
“嗯,那就好,”云婳听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