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盛耸肩“捞吧,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路北朔看着她,没忍住露出了点感动的神色。
顾景盛“反正家里又不会断我分红。”
路北朔“”你就不能先等我感动完再补充这后半截话吗
“我在房间里是除了老慕之外,最资深的一批玩家了。”路北朔回忆往事,“一开始靠谱的玩家不多,我就被老慕抓了壮丁,经常带新人。”瞅了眼老朋友,“还好我生前被你压榨习惯了,于是十分迅速的适应了游戏中的生活。”
顾景盛好奇“那么棒球帽呢,他是你带出来的还是慕先生带出来的”
路北朔没有任何障碍的就理解了“棒球帽娃娃脸”这个概念,回答“我负责武力辅导,他负责理论教育。”
顿了下,路北朔补充了一句“你们俩吧,虽然不是一种人,但存在一些相似的地方。”
顾景盛点头“我知道,我们都长得好看。”ata
“”
路北朔发现自己居然无法反驳。
深吸一口气,路北朔又把话题拉回了游戏方面“欢乐桌游是个不按常理收人头的狗逼游戏,刚进来的时候游戏难度都会比较低,但新人伤亡率却始终挺高”
路北朔把后面的话给吞了回去他看见顾景盛脸上带起了点意味深长的笑。
顾景盛慢悠悠道“其实对我来说,经历的第一个游戏才是最难的游戏。”
路北朔想了想,猜测“不会是小商遇见你的那次吧”
顾景盛摇头“不,是上一场,你知道妙不可言这个桌游吧”
路北朔诧异“难道规则又被系统魔改了”
一个“又”字充分展现了玩家对系统的痛恨,并侧面暗示了倾听者,欢乐桌游对游戏规则的魔改绝对属于频繁发生的历史问题。
顾景盛否认,平静道“没有,但在那一局游戏里,能不能通关,并非完全由参与者自己决定不过我的运气非常不错。”
弯腰捡起数片叶子,顾景盛不紧不慢道“系统给每个玩家都发放一定数量的卡片,每张卡片上都有特定的图案,参与者需要猜测哪一张才是讲述人所选中的牌,而讲述权按顺序在玩家之间转移为了获取更高的积分,讲述人不能把图片内容描述的太清晰,因为在所有人都猜中的情况下,他本人无法得分,但也不能形容的太模糊,在所有人都无法猜中的情况下,讲述人同样不得分。”
看了眼路北朔,顾景盛道“讲述人不能投票给自己的卡片,因为只有他知道哪张牌是正确的这是一个至少有三个人才能玩下去的游戏。”
路北朔点头,如果参与者只剩两人,对于欢乐桌游这种满怀恶意并且执着于收人头的系统来说,比起让玩家们和谐友好地互投对方的卡片,更可能以游戏无法进行的理由来团灭剩余的玩家。
顾景盛“非常不幸,游戏刚开始,我们就因为各种意外连续损失同伴,很快就只剩下三人。”
作为资深玩家,路北朔一点都不意外在游戏里会遇见意外tat。
说到这里,顾景盛忽然露出一丝笑意“在仅剩的三人中,我当时的得分最高,然后叶雨第一个做出了互相放水的选择,叶简也按这个模式玩了下去。”
路北朔思考了会,判断“叶简很友善,而叶雨很聪明。”
顾景盛“不止是聪明。”
系统规则里提到过,在玩家满30分之后,游戏会结束,也就是说在妙不可言里只能存在一个胜利者。
低难度副本,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