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喀听完管家来报从地上跳了起来指着一群弟弟们说“小妹一定是永和宫的妖妇害死的, 所以额娘才忿忿不平死不瞑目,你们若还是我钮祜禄氏的子孙就都随我去乾清宫找皇上要个说法”
颜珠和福保面面相觑慢腾腾地站了起来,尹德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哥哥们站了起来。几兄弟准备往外走时一直不说话的阿灵阿突然道“站住。你们打算闯宫吗”
法喀怒道“阿灵阿,少用你国公爷的身份来压我,你早就中了那妖妇妹妹的邪了, 我钮祜禄氏迟早毁在你手里”
“毁我手里”阿灵阿也从地上爬了起来, 听法喀这样说他不由冷冷一笑, “阿玛去世时我岁年纪尚小但阿玛生前教诲我从不敢忘。我阿灵阿敢指天发誓我遵从阿玛教诲从无行差踏错半步, 二哥, 你敢不敢”
法喀拔高嗓门喊道“你敢我为何不敢”
阿灵阿哧笑一声,指着法喀身旁的福保道“二哥,你这话别对我说,你若真问心无愧, 就对着四哥指天发誓如何”
法喀眼皮一跳,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阿灵阿嘿嘿一笑仰头念道“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二哥, 这文绉绉的我都不好意思念了, 你什么时候也好起这口来了。”
法喀脸一僵, 一旁的福保突然转身抓住他的衣领嚷了起来。“我不在京的几年你和婉婉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你说啊”
法喀眼神闪了闪,“你别听他胡说,他在挑拨我们兄弟,你别上他的当”
福保的脸色就同他身上的孝服一样白。“不,这不是胡说我自打回京就怀疑了,只是一直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你你们你们瞒得我好苦啊”
福保二话没说抡起拳头就朝法喀脸上挥了过去,法喀被打了一拳也不甘示弱立刻还了回去,颜德和尹德忙上去拉架,福保是拼了死力的又岂能拉得动,四个同母兄弟立刻是滚做了一团。
偏好巧不巧,这福保福晋的家人,原本驻防在外的满洲状元麻勒吉的儿子领着家人回京来吊唁贵妃,更巧的是,太子这一日为了显示谦和也来了。这麻勒吉的儿子虽是福保福晋的兄长,可比妹妹大了二十岁已经是五十多的人了,这麻勒吉后人又向来标榜状元之家家风严谨,麻勒吉儿子听见这样的丑事两眼一翻直接昏死过去。
另一边,法喀的夫人赫舍里氏也在场,她乃是太子的姨母之一,听见自家夫君的丑事被解开瞬间跪在太子脚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太子还没等姨母哭上两声就黑脸甩袖而去,其他的在场宾客看得是面面相觑,有机灵的已经往外跑了,看这架势是要去宫里报信了。老管家急得快哭了,搓着手喃喃自语“这该如何是好,该如何是好啊”
阿灵阿在旁冷冷一笑,闹吧,闹吧,陈年往事也是该拉出来见见日头了
皇帝正在乾清宫批漠西噶尔丹部的折子,刚刚在折子上写着要给阿灵阿安排去漠北喀尔喀部联络,这国公府众人大闹灵堂的事就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魏珠只说到阿灵阿嚷嚷法喀把福保给绿了,皇帝的脑袋就炸了,他只知道蓁蓁要出气,可没想到阿灵阿能把事儿弄得如此下作。他拍着桌子说“把那群畜生都给朕绑来”
魏珠缩了缩肩,皇帝随手抄起的砚台险些砸到他头上。
“皇上绑哪个”
皇帝怒瞪了他一眼,魏珠吓得立马跑了出去,既然皇上没说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