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就去免啊,和我说什么。”
皇帝一把把她拉在面前“能有点样子劝劝朕吗怎么一点贤德样子都没有,朕当年怎么瞎了眼给你个德字做封号。”
蓁蓁不服气地坐在皇帝膝上扭捏顶嘴“臣妾又不是大清门抬进来的,连顺贞门抬进来的都不是,臣妾可是坐着驴车进的神武门,哪能有什么贤德。”
大清皇后从大清门抬入紫禁城,后妃选秀从顺贞门坐轿子进宫,内务府包衣宫女则是坐着驴车进神武门。
皇帝知道蓁蓁又在和他顶嘴,于是故意气她“皇贵妃也不是大清门抬进来的,她怎么就知道和朕说去给黄河两岸的百姓祈福呢”
蓁蓁心中一动,勾着皇帝问“现在知道了吧,这贤德呀,就差一辆驴车,怪不得我,得怪驴。”
皇帝被蓁蓁逗得哈哈大笑“贤德不会,别的你会吧”
蓁蓁斜了他一眼,一句没正经还没骂出口就被皇帝带进了红尘世界。
皇帝第二日一早先去巡幸虎丘,午膳后回行宫正更衣要与皇贵妃去进香,梁九功匆匆而来对皇帝禀报“皇上,德主子那儿说身子不舒服,早膳午膳都没进,请示要传太医进来瞧。”
皇帝正更衣呢,听得梁九功的话抓过便服自己套上了疾步而去“你去传太医来,朕先去瞧。”
皇帝到时,秋华候在门外,皇帝也不管她径直往里屋走去,他推开内室的西王母蟠桃会槅门,却见遍地都还散落着他昨晚幸她时扔的衣物一点都没收拾,他心里正奇怪,再往里头去仔细一瞧,心里一下乐开了花。
床榻上的蓁蓁被绿绸锦被半掩着,她犹自朝里睡着,但有一截雪白的玉臂露在锦被外徒留人生遐想。
皇帝靠上去,吻了吻那截玉臂问“这就是你的病”
蓁蓁没说话,眼眸迷离,锦被下的腿蹭了蹭皇帝斜坐的腰身,皇帝暧昧地撩拨着她,问“怎么不穿衣服,就这么躺着,嗯”
蓁蓁轻轻“嗯”了一声,眼角眉梢皆是娇媚柔嫩,皇帝初初还有些神志,可锦被下起伏的身躯引得他不由自主地将锦被拉下。蓁蓁似肯非肯地挣扎着不让皇帝拉,可皇帝稍稍一用力,锦被就已到了腰下。只一眼皇帝整个人就如烧了起来一样,蓁蓁雪白的腰间是一根细细地红绳,而红绳停在脐中是一颗硕大的东珠,这颗东珠是皇帝过年时悄悄送了讨她欢心的。
这时梁九功在外头喊道“皇上,奴才请了太医来。”
皇帝解开自己的外袍随手一扔道“滚,朕会治。”
皇帝的大手逗弄着那颗东珠,惹得蓁蓁娇笑连连。“朕给你玩的珠子,你就这么玩了”他伸手解了红绳,将东珠放在蓁蓁眼前晃荡,白色的珠光印着她美好的样子,她轻轻舔了下唇,问“不好吗”
皇帝用红绳打了个结,轻轻拂过她的颈项“好,好得不能再好了。”
江南初春的暖阳透过茜银纱落在内室里,蓁蓁浑身上下只剩酸软地靠在皇帝怀里,迷迷糊糊地问“您看什么呢。”
皇帝噙着笑摇着那根红绳,逆光下的东珠映着丝丝水渍反射着旖旎的光彩,摇摇晃晃下一副淫靡之气。蓁蓁迷糊的眼神一落在那珠子上刹那间就清醒了,她伸手就要夺了那红绳,无奈皇帝手长先举高了晃荡着让她无可奈何。
“卿卿这主意可好,朕回头给你送一匣子来,咱们能凑成一串朝珠。”
蓁蓁把红的滴血的脸埋在皇帝胸口羞愧地说“不要脸,我才不给你凑呢。”
“诶,这主意可是卿卿自己出的,朕帮着你成了它,总要收点好处嘛。”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