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翻了翻校历,时恬才发现这两天放月假了,正好懒得跟老罗打招呼。跟夏侯侯说了要去安抚某易感期娇气包aha的事,夏侯侯整个儿懵逼“这不是送上门儿给他”
后面那字儿没说。
操。
是个人都懂。
时恬发现这人的承受能力是很强的,比如刚开始不情愿各种惶恐担忧手足无措,现在已经能够坦然面对这件事了。
但夏侯侯不能。
他摸出手机疯狂搜索,“孤a寡o共处一室如何避免发生关系”“我有个朋友要去安抚aha了如何防止被标记”“被宗主强制标记时失手捅杀算不算合理自卫”
越搜越离谱,时恬有点儿无语,拎着书包往外走。
夏侯侯跟他屁股后“去他家了,给的东西不要吃,水不要喝,喊你洗澡千万别去,记得,被标记时大声呼救”
“”
本来吧,闻之鸷虽然头一回见面有点儿野,但平时都称得上礼贤下士。这么闹着,时恬原本的镇定渐渐开始不镇定了。
上车前夏侯侯念完一篇自卫小短文,叮嘱说“如果实在无法反抗,记得叫他做好安全措施。”
我他妈
时恬咬了咬牙,给门砸的“哐”一声,上了车。
一路,想着夏侯侯的狂言浪语,本来还挺傻逼,莫名却有点不得不信。
闻之鸷家在市中心的别墅区,寸金寸土,南域得有钱有权的权贵才能在这儿住。
脚下沥青路湿滑,时恬被人领进去,直接送到闻之鸷的卧室。
莫名
时恬感觉自己像个去御书房侍寝的妃子。
胡思乱想着,推门,闻之鸷折着长腿坐椅子里,宽肩半后靠着,手里漫不经心垂着游戏手柄,侧头看他。
时恬放下书包。
闻之鸷细长的指骨搭着椅子,推上前“坐。”
他刚出医院,信息素估计暂时稳定了,但耳侧或多或少残留着伤痕和创口,视线锋利散漫,看起来又冷又野。
时恬坐下扒拉课本,歪着头“你不准备月考吗”
“随便考。”闻之鸷无意识抓了下耳侧的头发,看着游戏屏幕,没动。
时恬想起来,以前每次去东校区领奖,第一名就是闻之鸷。有调查证明帝国宗主aha基因比普通人优越,强大,聪明,反应更快这是多年作为领袖进化出的卓越素质。
“哦。”
时恬顿觉索然无味。
整个下午真如医生所说,闻之鸷闻到他的味道会安静平和,时恬就趴他身旁的书桌写作业,闻之鸷打游戏休息看书,一直没来骚扰他。
窗外天光黯淡,时恬手机响了。
顾澈的电话。
时恬连忙跑到阳台。
闻之鸷抬起眼帘,见少年捂着手机,生怕被谁听见声音似的“小爸。”
今天周五,按理说都该放月假了,时恬迟迟不回来,顾澈忍不住担心“还不回家,外面有事吗。”
时恬说“对,有点事在小夏家。”
顾澈问“晚上回家吗”
“不回。”
“嗯。”
顾澈是爱担心的性格,但同时又清闲纵容,对时恬非常尊重,只要他说了有事一般不会犯疑心病问东问西。片刻,顾澈说“那别给小夏家里添太大麻烦哈,乖乖的,晚上被子盖好。”
“好,你早点睡,失眠药在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