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把我鱼竿带上,到时候我带着周子鸣去钓鱼。”周名博一句话落了板,孙蓉蓉心里不想去,可只要周名博要去,她一定不会再反对,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性子。
周子鸣看事情尘埃落定,指了指周子青,“她不和我们一起去吗”
“你们先过去,青青不是还要补课么,这两天在家休息休息也好。”周名博替周子青解释。
周子青跟着上车去公司。
周名博扶额看着周子青一眼,“青青,相信大伯好不好,大伯会在倒下之前,把你们全都安排好。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我还没有认输,不到最后一步都不认输。可是你们
不行,我一定要给你们安排好后路,我才能毫无负担的去战斗。”
“我不用安排,没有比待在大伯你身边,最好的安排了。我从东山市自己过来的时候,不用别人安排,我现在同样可以。你去战斗,我就陪着你战斗,即使最后是最坏的结果,那我更要待在这。我不会让大伯一个人的,一个人,身边没有亲人,太孤独了。大伯你不是我父亲,可在我心里,你比任何人都重要。是你把我捡回去的,我没办法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做,我好不容易才有的家,亲人,好不容易,大伯,你别放弃,你要是放弃了,我的家就没了,我不知道接下去我还能去哪你别放弃”
周子青眼睛裹着泪,抿着嘴,脸上那抹不甘心,刺痛了周名博的心肺。
周名博抬手摸摸周子青头,对这样情感缺失,又敏感的孩子,他可能是她心中最后的依靠了,自己要是再倒下,这孩子的精神世界怕是和塌了一样吧。
周子青跟了周名博去公司,才算了解真正起因。
跟周名博做生意的人,两个人认识十来年。关系很好,除了没血缘比亲兄弟都不差什么了。就这样的人,认识十来年,没想到会在最后坑了周名博一把。
背后捅刀,还是最亲近,最没防备的人。
那人给周名博介绍了一个大单子,像拉单子这样的事情,是经常的有的事情,两个人相互帮助,自己吃不下,就介绍给对方。
双方一直配合默契。
周名博只在公司呆了很短的时间,就带着周子青去见了一个人。
“当初听说你来云海市,怎么都找不着你的时候,我就请他帮的忙。你上初中头一天,不是和人约架,还是对方出的力呢。”周名博在云海市经营二十来年,一向与人为善,喜欢结交朋友。
他出事了,到也有几个知心朋友,在他落难的时候愿意伸手帮他一把。
“这个人也算欠我一个人情,仓库违禁的管和黑酒店的事,我透漏给了他,一般人可能觉得是麻烦事,不想牵扯上身,可对刘向这类人来说,却是洗脱污名,在官方竖立正面形象的的好事。”周名博三言两句
给周子青解释了刘向这个人在云海市的势力背景。
周子青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样的牵扯。
刘向今年五十整,身体有些发福,手里搓着两个文玩核桃,坐在一把藤椅上,晃晃悠悠的,旁边桌上还摆着一套茶具。
中式传统的房间,装修布置都显得厚重大气,肃穆古香。偏偏这么严谨的会客室,多了一把藤椅,以及坐在藤椅上穿着一身中式的盘扣太极服的男人,总显得有些不协调。
周子青跟在周名博身高,微微低了点头,余光打量周围,并在心里揣摩着。大伯说,这个人可以帮他们。
“这丫头,就是当初你要我找的人,一晃,都快四年过去了。”刘向还记得呢,头一回有人借他的人,去学校门口冲数摆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