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无与伦比的快, 即便是在场武功最高的莫大先生几人, 也是心寒胆颤,更何况是武功平平之人了, 大多数人,甚至连这人怎么出手都没看清楚。
岳不群几乎是一刹那握紧了君子剑, 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内心涌起的波澜有多大,若非是极力克制, 恐怕他方才已经失态了。按照道理,岳不群这般反常, 宁中则肯定能发现, 但事实上宁中则比岳不群只会更加激动。
即便她清楚明白地知道自己弟弟已经入了剑道,入道一事,一日千里,是不能以正常人的进度去衡量剑道的,但亲眼看到和认知还是有区别的。她自问她修剑三十年, 恐怕也挡不住这一招。
她眼中有欣慰, 也有微微的落寞。
而山羊胡这边,那山风海势的气势一下就被打得烟消云散,连脸上的胡子都有些飘然而去的架势, 耳边年轻人低低的诉说,更像是魔鬼的低吟一般。
“来, 告诉江湖众人,你叫什么可要说清楚了,若在说错,我的不给剑,可不是好相与的。”寒光逼近脆弱的肌肤,山羊胡脸上的惊恐颗粒可见。他也是学剑的,自然能察觉到这柄所谓“不给”的剑有多么的锋利。
但他似乎想到了更加惊恐的事情,就像被扼住了喉咙的山鸡一样,不复清越的声音响起“我才是宁一崇,小子你即便”
接下来的话谭昭不爱听,索性就点了此人的哑穴,也不动手杀人,声音有些凉凉地开口“哎呀,众位英雄,你们可是听清楚喽,他亲口承认他是宁一崇。”
有胆大的,见他不说话,喊了一声“那又如何”
谭昭笑得更开心了,像是偷了腥的猫似的“那我便要拿他去日月神教讨个领赏了,顺便还能盘问一下,那所谓葵花宝典藏在何处哎呀,你们忙你们自己的,这便不用送了。”
说着,他便要揪着人离开,山羊胡吓坏了,这可跟说好的不一样,这他要落入魔教的手中,还焉能活命啊
山羊胡万分不配合,谭昭看到对方求救的目光,然后把人行动上的穴道也给点了。
山羊胡听到没有
谭昭揪着人才走了两步,便有人拦住了他“小友姓甚名谁,这宁一崇乃是魔教中人,吾辈正道,焉能让你纵虎归山”
这说得简直比唱的还要好听,谭昭掏了掏耳朵,也非常配合地停了下来“哦是这样吗倒是我的不是了。”
见他松口,众人脸上也轻松了许多,便有人道“如此,小友不妨”
“可我不信你们是正道啊。”谭昭状似天真地开口,“这两老头的事,你们竟对着稚子下手,这说出去,谁信呢魔教才灭满门,正道不这个作风的,我很聪明的,可是骗不到我的。”一副我这么棒你们休想骗我的机灵劲。
卧槽这是哪里跑来的愣头青一下子几乎把所有的遮羞布都扯了下来。
“看来小友,今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一言不合就开打啊,这显然是要将不要脸贯彻到底了,谭昭随手布了个阵法,自己带着山羊胡坐在里头,任凭外头的人尝试打进来,分明是近在咫尺,却是如何都破不了迷阵。
“哎呀,我就喜欢你们这种打不着我却恨我要死的模样”一下皮太过的谭某人,还悄么么给自家姐姐送了一个k。
宁中则我弟弟这可不得了。
然后深度弟控便开始在后方划水,岳灵珊站在娘亲身后,目光一时呆滞,卧槽还可以这样大师兄,你快掐掐我
大师兄也挺怀疑人生的,反正他也觉得这个江湖非常畸形,即便刘前辈与曲洋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