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陵“是啊师父,你终于看到我了啊”
“”说得他好像负心汉似的,谭昭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需要说点什么“没呢,老早看到了,只是看你脸色不好才不好说话。”
徐子陵心情确实不怎么美好,师父命他去请谋士,而他却“师父,子陵有负您的所托,杜先生不愿前来。”
寇仲推了推他,悄声求情“师父,陵少也不是故意的,人不想来总不能拿着刀逼着人家来吧。”
谭昭看着两只徒弟,声音有些幽幽的“你俩难道没觉得不对吗”
“什么不对”两人异口同声地开口。
谭昭默默扶额“要请人来也是帮你俩,你俩才是少帅啊,跟为师说什么对不起啊。”毕竟请不请人,损失不在他这边啊。
寇仲a徐子陵对哦,好像确实是这样的呢可是为什么总觉得有点不对
两人挠了挠头,这才拉着师父进大帐,寇仲还臭不要脸地绕远路让师父看看他的兵,那一脸的小骄傲,别提有多么好玩了,谭昭好悬才压下脸上的笑意。
只到了大帐门口,却有一身穿儒衫的温雅男子执扇而立,看着就与这军营格格不入,这谁谭昭脑袋上冒出一个问号,那边的男子就直接行了礼“二位少帅。”
徐子陵显然与这位先生十分投缘,见了立刻就引着人来相见“师父,这位是我在路上结识的房玄龄房先生。”
房玄龄是他想的那个房玄龄吗
谭昭的眼睛不由地看向一脸淡然的二傻徒弟,该说是傻人有傻福吗当初因为房玄龄离得比较远所以让二傻徒弟去请杜如晦的,谁知道杜如晦不愿意来,房玄龄自己送上门来了,这可不是他挖墙脚哦
系统说得就好像人已经留下来了一样。
房玄龄一看就是正经体面的谋士,不像魏征那样一脸嘲讽不受重视,如果房玄龄想,他或许可以在任何一个门阀那里得到重用,只他如今依然籍籍无名,怕也是在等待明主,只是不知为何会跟着子陵来到此处。
“了玄大师,久闻大名,幸会。”
谭昭立刻回礼,回的却并不是佛门的礼,这也是在提醒对方他的称呼“房先生多礼了,在下已不是佛门中人了。”
他说得洒脱,全不似外面传的那般被迫离开师门,就如他此时的打扮一样,魏晋遗风一目了然。
“那倒是在下的不是了。”
两人打着机锋,两只徒弟若是以前肯定听不出来,但现在绝对是听得出来了,寇仲给了徐子陵一个眼神,徐子陵立刻就插话道“师父,房先生,我们里面讲话吧。”
四人这才入内。
谭昭是带着特函来的,这事很急,所以他很快就拿出来放在寇仲的公案上,寇仲拿起翻阅,脸上的轻松写意瞬间被严肃所掩盖。
“师父,这是”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可如今已是入冬,少帅军即便此时绝不是开战的好时机啊。”寇仲的眉头都皱起来了。
谭昭敲了敲案板,老神在在道“所以,我们需要合作。”
合作二字,似是回旋一样萦绕在帐中,房玄龄自进来后就一直未开口,他以为这位盛名天下的了玄大师会顾忌他,却未料此人当真是出人意料的大胆。说起来,他确实与徐子陵十分投缘,这才听他游说来少帅军一游。
来了少帅军才发现,少帅军确实是难得一见的整齐威武,寇仲也是少年英才,但若论争夺天下,这两个少年人还差得有些远。洛阳杜家杜如晦的名声,他也不是没听过,杜如晦不愿意来,当也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