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
忽地一阵秋风吹过,却不似方才的暖意融融,谭昭站在魏征面前,看到篮子边缘出现了一个若隐若现的身影,只听得其人道“既是破坏了本座的计划,还不将本座的东西归还”
可以,这个逻辑满分。
“你指的是这个”谭昭托着活蹦乱跳的黄玉团子道。
对方的人不置可否。
“它是你的,那你叫他一声看看”
“”
本来很惊吓但莫名就惊不起来的魏征主公好不要脸。
“哼连宗师都不是便敢挑衅本座,小子你是第一人”
谭昭自问是个很讲道理的人,一本正经地开口“阿曜他是自由的,他不属于你,也不属于我,若晚辈不出所料,前辈该有第三颗邪帝舍利,是不是”
“晚辈虽不至宗师,但若前辈硬要以重伤之身过招,那么晚辈也是会奉陪到底的。”邪帝舍利天下之只有一颗,怎么会愣生生变成两颗的呢自然是有人做的,谭昭又不傻,这种陈年旧事查起来极为麻烦,他有系统干嘛不用。
系统没错,有些钱不能省。
“你就不怕本座当真杀了你”
秋风飒飒,吹得两人衣衫猎猎,面对已经快突破大宗师的武林前辈,谭昭依然不畏“不怕,前辈分裂邪帝舍利,估计也是因为邪帝舍利不受控制了吧,神物有灵却能自晦,晚辈大胆猜测当初你想送出的该是被分裂出去的两颗吧,只可惜这小东西滑头。”
小滑头可不开心了,刚刚什么血液嫌弃他脏还没算账呢,现在还说他滑头生气了生气了,哄都哄不好的那种哼小七,我们走,要离家出走一炷香
“但前辈既然并未抹掉小滑头的意志,那么晚辈斗胆猜测”
“竖子尔敢”
说实话在,听江湖人讲话是很容易惹人生气的,倚老卖老自不必说,有些人动不动就骂人,也无怪于某些场合一言不合就动手,实在是忍不住啊,谭昭自问脾气也不是太好,要不是为了某只小滑头,断不会这般好声好气“大概还是敢的,晚辈胆子向来有些大。一报还一报,晚辈送前辈一份机缘,如何”
许久,送出机缘一份的谭昭摸了摸后背的冷汗,长吁了一口气。
“公子方才对敌,难道也会紧张”
谭昭看魏征坐在地上,索性也掀开衣摆席地而坐“自然还是会的,但胆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魏征沉思片刻,道“此话有理。不过这人是谁,竟能得你如此谨慎态度”
“你不会想知道的。”
那就是他不知道的人了,魏征对江湖事也不是很感兴趣,既然主公不说那也不再细问,如今天气还算和暖,等到了雍州恐还要费些心力,不如养精蓄锐。
他思虑片刻,却不料再抬头时一本正经的了玄兼未来的主公正趴在地上对着一颗黄玉团子小意赔着笑脸,间或还能听到类似都是骗骗别人、你们都是我小宝贝的话,反正从来坚定无比的魏先生第一次可怕地动摇了。
三日后,雍州朔方城,谭昭换了身装扮大摇大摆地带着魏征进入了这座肃穆的城池。他手里还提着一个小小的布袋,像个长途而来的旅人一般,可他一身光鲜,又像是随意出游的王公贵族。
见到的人心里都泛着嘀咕,可碍于他身边那一脸凶神恶煞的嘲讽脸,倒是让这座城里的老油条们谨慎着并未出手。
魏征心里冤呢,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就到了朔方,说实话他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