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系统的说法,那就是仗着自己资质悟性高乱学一通。
“那我可记着呢”小金得了肯定很是开心“剑术就不用啦,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我幼年也曾想学剑,毕竟拿剑多帅气啊,想想仗剑走江湖就能激动一场,只可惜我后来就改学了枪术。”
你的停顿很有故事啊“请说出你的故事。”
小金吃着卤味喝着小酒,开始大倒苦水,说他老爹跟黑阎王一样,他自小就想管十叔叔叫爹巴拉巴拉讲了一个时辰都受不住,若非是丐帮的小弟子过来说帮主有请,估计还要讲个三个时辰打不住。
谭昭飞快地给了小弟子一个感激的眼神,站起来就说“还不快带路”
小弟子不明就里,但看到客人这般尊重自家帮主,心里还是十分开心的。
任慈吃过谭昭给的解毒剂后就精神头好了不少,任夫人是个聪明的女性,她没说左红聿如何,反而是说白玉魔又出现在了河间府。
十年前吧,白玉魔犯了大事,险些逼得一女孩跳河,任慈忍无可忍终于将他逐出丐帮,并且让他永生不得再踏入河间府半步。不过十年,任慈病倒,白玉魔卷土重来,作为丐帮的帮主,任慈不可能不多想,即便他是个再仁慈不过的人。
谭昭带着金灵宸过来时,任慈已经从病榻上下来了,小金第一回见任慈,颇有些激动,这江湖都说丐帮帮主义薄云天,他从小听得耳朵都能生茧,如今见到真人,不谈面容,气势当真是让人叹服的。
不过小金也没激动太久,因为很快他就被任夫人引着出去了。简单的山间小屋里,只谭昭与任慈二人。
任慈确实是个仁慈的人,他生得端厚,续着多数人都会续的美髯,眼神包容而沧桑,这已是谭昭第三次见他,但他还是十分客气地请他入座,一点儿都不像江湖第一大门派该有的威严模样。
“我知道,她都跟你讲了,是吗”任慈的声音平和,只是细听有些难过之意“她最恨石观音,说了也并不奇怪,但老朽还是想请少侠保守秘密。”
“这样值得吗”
任慈是个仁慈的人,但他也要为丐帮考虑“值不值得又有何妨,既已做了,便要做下去。”
确实,若丐帮传出丑闻说少帮主是石观音的儿子,如今还遁走大漠,怕是江湖各大门派都要上门来求个明白,任慈此番作为也是为保全丐帮的名声和地位,无可指摘。
只是“晚辈有一事不明白。”
“什么事”
“任老帮主,以您的周全,不会全无打探就将南宫灵收做义子。”谭昭抱拳道“我在沙漠,曾遇到南宫灵与其兄长,听夫人所言,其兄显然也被养在中原武林大派,其人我略打过交道,并非易与之辈,还请老帮主告知。”
告知什么自然是告知这兄长脱了那层丑陋的易容,到底是何人
任慈一愣,没想到年轻小子会这般直接就问了出来,更没想到的是“罢了,告诉你也无妨。”
楚留香一去半月杳无音信,谭昭在听完任慈的小秘密后,觉得这个江湖真的太刺激了要不那东瀛人能让石观音给他生儿子呢,这人的算计简直比石观音还要厉害啊
只是算盘打得太精,反而出了岔子。
他在沙漠时就隐隐能够闻到吴菊轩身上的檀香味,原以为他是给石观音立了牌位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