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有人疯狂着摆动着身子舞动,有人落寂的坐在吧台前买醉,而他的视线落在一个人的侧面,停留了很久。
辞职的手续办了有十几分钟。
易越将拿到的工资放在衣兜,本来想着直接从后门离开,只是抬着的脚步转了个弯进入了喧闹的大厅里。
“小易要不要来杯酒,我请你。”调酒师大喊一声,眼眸里带着炙热,只是他看着易越摇头拒绝后走向吧台边的一个男人时,不由失望。
别的不说,自知之明他还是有,如果易越看上的是那种男人,那他肯定没任何的机会。
易越坐在高脚凳上,没喝酒也没喝水,就拿着个手机打发着时间,与周边的场景十分的不搭。
翟斯年带着微醺,他早就注意到旁边的人,本来还想着当他不存在。
结果明明这么热闹的场合,旁边人玩手机的声音总能听到耳里,让他更加的烦闷,他不耐的道“你就不能让我一个人待待吗”
结果,话说完等了半晌身边人都没回应。
他气愤的转身,怒道“你什么意思,坐在我旁边就是为了当我不存在”
易越抬眸,他道“你不是想一个人待待吗”
翟斯年被哽了下,他已经能听明白这话的意思了,易越当他不存在,那他不就是一个人待着的吗理解归理解,就是难接受。
他端起手中的酒杯,哼声“想不到你也会来这种地方。”
易越抬起头,他将手机放进衣兜,然后指着一个穿着服务员衣服的人,说道“在昨天,我还是干这个的。”
“那今天呢”翟斯年灌了一口酒水,微微皱着眉头显得有些难受,酒的味道最难喝,就算一瓶上万上十万的酒在他嘴里,都是十分的难喝,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爱这一口
就像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热衷于爱情。
爱情在他眼里,一点都不美好,除了一开始的适应到熟悉,他体会最多的感受就是麻烦。
他冷笑一声,只觉得心里空旷得很,他干脆将手搭在桌面侧身过来面对着易越,他问道“我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回答得好,价钱随你开。”
易越同样转身过来,正面的望着对面的男人,他开口“那我也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能回答得出来,价钱随你开。”
“你觉得我差钱吗”翟斯年嗤鼻。
易越只问他“那你敢回答吗”
“有什么不敢,你来问。”翟斯年有些觉得好笑,可同时也来了些兴趣,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会回答不出来。
“我的问题,就是你的问题,所以你回答的出来吗”易越开口,当他的话说完,能够明显的看到男人眼底里的愕然以及一丝茫然。
此时的翟斯年和他以往见到的时候不一样。
如果以往是一只显得高傲的猫,那么现在就如同落水的猫一样,狼狈至极。
可就算再狼狈,骨子里的傲气却始终没有放下。
易越突然有些好奇,他很想看看如果这只猫没有了傲骨,会是什么样子
“我不知道。”翟斯年喃喃,他的问题没有说出来,而易越的问题他也回答不了,他蹙眉“不对,你问的会不会太操蛋了这不就是我的问题吗”
易越嘴角微微上挑,眉眼中带着笑意,“可不是么,你的问题会不会太操蛋了。”
翟斯年愣住,易越的问题就是他的问题,那他不就是自己骂了自己
只不过这个时候翟斯年的注意力并没有在这个上面,因为他发现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