铐好了他还不放心,本想站在一边,兰静秋却摆手道“没事了,同志,你先出去吧,他就是嘴上功夫,不敢动真格的。”
宋东柱一听这话脸色更加难看,冲着高个子民警说“同志,我要求换人审我,这女的不行”
高个子民警一脸为难,刚想说这是兰同志他们的案子,兰静秋给他使个眼色让他出去。
宋东柱看那个本地的警察不搭理他就出去了,不禁又气又慌。
却听兰静秋说“宋东柱,你当这是什么地方由得你挑挑拣拣的我就是因为不行才被派来问你的,其他人都去找证据了。你也别慌,我就是跟你聊会儿天,想说的你就说,不想说的你可以保持沉默,没有关系。”
宋东柱决定当哑巴
兰静秋却笑着说“你媳妇有没有说过你不行啊”
“你他妈的欺人太甚”
宋东柱又想往桌子这边扑,脚下的链子却把他脚腕勒得生疼,他痛叫一声坐了回去,“妈的”
“你急什么我这是正常询问,我们总得知道你总对女性下手,还可能找的特殊从业者,到底是什么原因吧。”
宋东柱哼了一声“什么特殊从业者,鸡就是鸡”
“这么说你承认找鸡了”
“我没承认,我是说你连男人不行的话都说得出口,没必要一直在这儿跟我说特殊从业者,叫再好听的名字,那些女人也是鸡”
兰静秋虽然十分厌恶这人,但听他开始谈这件事了,还是有点激动。
肯谈就好,就怕嘴一闭什么都不肯说,不过大部分坏人都表达欲强烈,爱显摆自己,总有忍不住的时候。
“你这么瞧不上鸡,为什么还要找她们呢”
“谁找她们了你不要乱讲,我媳妇就是被你糊弄了,不肯信我,你居然还在污蔑我”宋东柱虽然被兰静秋激得暴怒,但显然还没有失去理智。
兰静秋说“你的意思是她们自己找上门的她们拦你的车了吗”
宋东柱头又往一边偏,不肯看她,兰静秋也不急,“狐狸皮的披风是你送给你妻子的第一件特殊礼物,原来的主人是谁在哪儿拦的你的车”
“你说大城市的女人看着像阔太太,其实是出来卖的,应该是在省城吧,咱们省也就省城算得上大城市了,难不成她穿着漂亮的披风跑来招惹你了”
宋东柱始终不开口,兰静秋多少有点沉不住气,不过她脸上不会带出一丝一毫不耐烦,反而用轻松的语气说“看来是我猜错了,你一个大车司机跟一个打扮很阔太的女人,怎么可能有交集那么贵那么漂亮的披风够你几个月工资了吧,人家就算是出来卖的肯定也看不上你啊,高端鸡要找的是大老板”
然后兰静秋看到宋东柱下颌收紧了,显然不是紧张,而是愤怒
她笑道“那女人瞧不起你对不对斜眼看你了吗也是啊,你一个跑车的,有时候直接就在车上睡了,又脏又臭,长得也不怎么样,人家就算出来卖的,也会挑人,你就算有钱估计也入不了她的眼”
宋东柱垂下头,好像生怕兰静秋看到他阴狠的眼神。
兰静秋没想到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居然还激不动他,而且他还在有意地掩饰他的情绪。
她皱眉思索着他的弱点,突然道“你为什么要把鸡用过的东西送给你妻子,那东西多脏啊,难不成你是被你妻子压迫打骂,她还总说你不行,所以你把鸡用过的东西送给她,来侮辱她吗”
宋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