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皱眉“你什么意思钟艳妮一个女人能杀得了两个男人吗”
“杀人不一定是面对面的你一刀我一枪啊,投毒,制造意外,都有可能。”
东子马上拍拍自己脑门“是我的错,我被钟艳妮的形象迷惑了,觉得她这样的不可能杀人,这种事要是能肉眼看出来,咱们还用这么费劲心思的审来审去的吗那按你的推断,这个电话就是关键了,如果钟艳妮第一次去找他们时就找到了他们,并起了冲突将两人杀害,那这个电话是谁打的”
“没错,这个一直是疑点,接电话的人根本无法确定那边是不是曲铜锤。当时钟艳妮是在家的,也就是说如果她有嫌疑,她至少还有一个男性同伙,来帮她打这个电话,免得麦收时曲家父子不回来,曲荷花会怀疑。”
兰静秋说着又把齐父的笔录看了一遍,皱眉道“从时间上看,钟艳妮是在曲家父子从齐父这里要了钱之后才去找他们的,也就是说他们手里有钱,钟艳妮去要钱并不是想自己花,而是想给荷花妈治病,如果曲家父子自己吃香喝辣,却不肯给她钱去给婆婆治病,这矛盾不就出来了吗”
东子惊叹道“不会吧,钟艳妮才是跟荷花妈关系最远的人,那两个一个是她丈夫,一个是她儿子怎么可能钟艳妮要给婆婆治病,他们却不肯呢”
“看看荷花的态度,他们也许都以荷花妈为耻啊钟艳妮虽然不跟荷花妈一桌吃饭,但给她盛的汤面里很多面条,还有,也许不一桌吃饭并不是因为钟艳妮,可能她嫁过来时,荷花妈就不能上桌,都成习惯了。”
东子叹口气“要真是这样,那这钟艳妮就太可惜了,怎么就嫁进这样一户人家”
兰静秋也叹气,别说现在了,就是00年以后,农村的女孩还有被逼着嫁人换彩礼的呢。
不过现在不是感慨这些的时候。
“单从这个时间上来说,钟艳妮的嫌疑最大而且她找过三次都没跟咱们提,还说爱回来不回来,这态度反而把咱们都迷惑住了得回去重点审审钟艳妮,买晚上的票吧,明天一大早就把钟艳妮传唤到刑警队。”
兰静秋通知刘队长把齐家三个人先放了,齐父暂时还需要在分局的监控范围内,除了上班回家别处都不能去。
她跟东子着急走,出去时正好碰到齐家三口往外走,因为天晚了,刘队长派了车要送这三人回去,可他们怕邻居看见警车,不敢坐,正往外走要去赶末班公交。
齐柯妈一见兰静秋他们要走,就气坏了“跑来折腾完我们,你们就要跑了不行,我一定写信去你们单位举报你们。”
兰静秋懒得理他们,一开始就实话实说能有什么事,自己心虚一直隐瞒,还往曲荷花身上泼脏水,肯定要问清楚啊,能怪得了谁,再说乔父跑去凤安找曲老板,本就是想欺压曲家人,他被抓起来审,很冤吗
东子也不怵他们,不就是举报嘛,他还仰着脖子说“行啊,我们等着,非常期盼来自人民群众的监督,我们是凤安市刑警大队的,您的投诉信可别寄错了地方。”
齐柯妈气得跳脚,“这是什么人民警察啊”
东子“您说要投诉我们,我说非常期盼并主动报上单位,还有错了这是什么人民群众啊”
兰静秋赶紧拉他一把,上了车,“你贫什么啊人家投诉信一递,别管你有没有理,都得接受调查,都得认错写检讨本来咱们当警察的,遇上不讲理的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