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刃“一般,比你差远,嘶又掐我。”
柳辞醉在打量对面两个人,谢刃她是认识的,另一个想来就是风氏那位公,白衣墨发,果真品貌不俗。
谢刃不大乐意,抬手挡住风缱雪的脸“姑娘,干嘛老盯着我们看”
柳辞醉稍微一顿,反问“你们都抱得这般紧,还不准旁人看”
谢刃“”很紧吗
风缱雪“剑短。”
“好啦好啦,你们就继续一起摞着吧,何必同我解释,我就想上来透透气。”柳辞醉盘腿坐在飞剑上,“下头的火越烧越大,人人都拿着符咒处乱走,我看实在乌烟瘴气。”
谢刃看得可乐,他原以为这第一美女该是娇滴滴羞怯怯的,没想还挺豪爽。他道“我听说九婴近日频繁在不同的弟之间附,你有没有着道”
“你们听说”柳辞醉抬起头,“所以我不想待在下头,明知道九婴就在己人里藏着,想不出办法将其擒获,实在没意思。谢公,风公,我听说你们已经找好几颗九婴的脑袋,那有没有什么好主意”
风缱雪强调“长夜城的那颗头颅,并非我们二人的功劳,还有崔浪潮。”
柳辞醉问“崔浪潮,他是谁啊”
风缱雪看眼谢刃,你来,我不解那个人。
谢刃先说“他叫崔望潮。”
风缱雪“嗯,崔望潮。”
柳辞醉眼中充满疑惑。
谢刃没干过说媒的当,只好将崔公的家世背景大致介绍一遍,又强寻个两个优点出来,一是武器不错,赫赫有名浮萍剑,二是还挺搞的吧,很喜感,硬要说第三个,长得勉强算人模狗样。
风缱雪道“姑娘应该听出来,他确实没什么本事。”
谢刃一拍脑门,不是要牵线吗,你这一句,我刚可真是白费半天舌。
风缱雪继续道“不过他极喜欢姑娘,之所以愿意闯铁山,全是为能在姑娘面前搏一些名气,以后或许还会有别的长进。在长夜城时掠梦鹰摄取去梦珠,梦的是唔。”
谢刃一把捂住他的嘴,小祖宗,虽我确实不喜欢崔望潮,但你既在如此绞尽脑汁地替他吹嘘,就别说那丢人现眼的梦境吧
风缱雪不解地看他。
谢刃哭不得“听话,我来说。”
柳辞醉撑着腮帮,在对面看得津津有味,这不比九婴有意思
谢刃道“此若是顺利,姑娘可否赏脸,与他一起吃顿饭”
“吃饭不成,不过你们若能快些解决这烂摊,秦淮城在来五月的花灯会,我让哥哥送他一张请柬。”
谢刃当场拍板“一言为定”
就这么把崔望潮的幸福指望挂在己上。
风缱雪拉着谢刃,一道落在主峰。这里因为地势高,所以有一片火焰绕过的空地,可供两派弟暂时歇脚。而现在这不上不下的局面,若是离火焰峰,只会有两种结果
第一种,带着九婴一起出去,至于出去之后,九婴的头会飞去哪里,又会附于谁,会不会大杀戒,完全无头绪。
第二种,九婴的头依留在火焰峰,那两派岂非竹篮打水白来一场
横竖都丢人,难怪现在一眼看去,就找不一个有精气神的弟,个个满脸疲惫。
风缱雪问“考虑得如何”
“我是不想你又虚耗灵。”谢刃双手扶着他的肩膀,“而且烛照在我的灵脉内,一时强一时弱,万一它这回疯,将整片山都点燃呢”
风缱雪答“那我就用风雪盖住整片山。”
谢刃微微一晕“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