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遥的生理期并不稳定,这几年都是这样的。
以前好好养着,压力不大的时候还好一些。
现在每回的第一天都要吃止痛药,然后躺下一整天。
可是,那么好的机会。
秦骁把床单丢进阳台的洗衣机里,倒洗衣粉,调整时间。
他做的太自然了,明遥就看着他一系列做完。
“我想去。”
幽幽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
秦骁冷下脸,转身想去教育明遥,却看她单薄的站着,看着他。
她实在太单薄了,穿着吊带,裸露出来的肌肤白的刺眼。
明遥是很容易留痕的体质,虽然不留疤,但是稍微碰一下,就一片青紫。
她看着前男友,一下子没过思考“如果今天不去,之后还有机会去吗”
阳台的风吹起来,秦骁背着光,沉黑的眸子落在她身上。
以前就知道,明遥最擅长扮可怜,她往往这样就能无往不利。
可不管是什么时候。
看到了,还是会觉得见效。
方法老套,但是管用。
男人突然抬手,拍了拍她的头,带着极其少见的安抚。
“顺城街就在那里。”他说,“难道还会长腿跑了吗”
秦骁就站在她面前。
近在咫尺,然后说,以后还有机会。
明遥没说话,她觉得自己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那我先继续躺着了,谢谢秦老师。”她蔫巴巴的转身,去行李箱翻药。
明遥翻了一会儿,没找到自己要吃的布洛芬。
“你在找什么”
听到声音,她愣了下,才意识到秦骁还没走。
“布洛芬。”她说完,意识到他可能不知道,“止痛药。”
明遥从行李箱里翻到药,起身就着温水喝了,又想躺。
她力气实在不足,心情也不算好,扯了薄毯,就躺在沙发上。
明遥迷迷糊糊的半闭着眼睛,能听到门的开关声。
秦骁大概走了。
她躺的快睡着,就又感觉薄毯被人掀开一点,暖乎乎的东西隔着衣服,放在她冰凉的小腹上。
明遥被暖和的打精神,下意识的伸手去碰。
她握住了一只还没来得及抽走的手。
掌心也是热的,指关节有着茧,是常年握笔写歌磨出来的。
明遥顿了顿。
她睁开眼睛,发现秦骁正蹲在她面前,低着头,墨黑的瞳眸看着她。
可能连她事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反正那一刻
明遥重新闭上眼睛。
秦骁蹲在沙发旁边,感觉到自己的一只手被人松松的握着。
没什么力道,那双手的主人似乎也是惯性使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在外面不假辞色,不给任何人面子的秦骁,居然没动。
他只是垂着眼帘,注视着明遥睡的不稳的脸,还有习惯的动作。
“怎么越混越差,”他啧了一声,“养出来的底子都耗干净了。”
养出来的沾枕头就睡,养出来的生理期规律没那么难受。
在现在的明遥身上都没了。
秦骁垂眸看着她,也不知道和谁说的“现在这样,老子再养回来得费多少劲儿。”
快乐养咪咪哥,有些事我好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