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家则宴请了两天宾客, 昭告亲朋聂青禾定亲了,这一次请了聂青禾的生意伙伴以及柳家众人, 还有以前的老邻居。
定亲宴也是告诉外人, 聂青禾定亲了, 以后谁也不用再惦记她, 更不必来提亲什么的。
曹月桂知道以后又酸又恼,感觉聂青禾就是打她的脸,可酸恼以后她又羡慕,人家聂青禾嫁给了侯府世子、先锋将军, 以后就是夫人,怪不得不肯嫁给老二。人家有那样好的出路,看不上自己老二也正常, 所以这不是自己儿子不好, 是人家有更好的选择。
曹月桂很诡异地又找到了自我安慰的点, 反而高兴了, 觉得她还给儿子向聂青禾提过亲, 那是很光荣的事儿。
如今自己儿子还跟着聂青禾学做生意,那是非常得意的事儿。
她几乎没有任何心理障碍,就从之前恼聂青禾不给她面子,转变成了要捧着聂青禾, 还叮嘱柳徵好好给聂姑娘当差。
柳老板、柳徵和柳馨儿都倍感无奈, 但是捧着人家总比踩人家得罪人强。
曹月桂也是个奇葩,她因为自己犯蠢得罪了聂青禾,事后想想不舒坦, 然后为了让自己舒坦点她就想到了宋母和宋大姑。
她俩对这个原本的娃娃亲那么不满意,挑鼻子挑眼儿的,后来终于退了亲,这会儿人家聂青禾结了一门比宋家高十万八千里的亲事,那该是什么心情
是懊悔还是嫉妒
曹月桂无比好奇,难受不能自己难受,尴尬不能自己尴尬,于是她特意去拜访了宋母。
宋母原本就难受。
宋大姑得到消息火速赶来跟她嚼舌头,数落聂家不地道,这边退了亲那边搭上了安国侯府,怕是早就暗通款曲,只是还瞒着宋家罢了。
宋大姑埋怨宋母,不该跟聂家疏远了,更不该明着说跟聂家没有娃娃亲那回事,就该缠着他们,让聂家没那么好攀高枝,就算攀高枝儿也得给宋家一些好处才行。
宋母哪里受得了她这番数落直接就脸色很难看,忍不住怼回去,“当初不是你整天说聂家配不上宋家,不配做兄弟,不配做娃娃亲这会儿又事后诸葛亮,你早干嘛去了端午节那时候不还是你让人去耍弄人家闺女要不是你心术不正清远何必跟那丫头生了误会”
宋大姑也不乐意,姑嫂俩就拌了嘴,最后宋母哭,宋大姑也哭。
宋大姑抹了泪,甩袖子说狠话“我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我们老宋家为了我兄弟和亲侄子家里有钱我就想着给你们花,认识个什么人就寻思是不是对侄子有用就落你们一个埋怨多管闲事,算了,我以后也不管了。”
她气得拂袖而去。
宋母就真病倒了,还寻思让人给聂家露个口风,让聂母和聂青禾来探望自己,就算不能重结娃娃亲,那也能利用贺驭给自家抬抬门面。
可惜人家聂家个个都忙着做生意赚钱,根本没人想起她。
就算有人往跟前递话,聂母直接就掐断,闺女都跟贺驭定亲了,还提什么以前
这会儿就算宋母厚着脸皮想上门,聂母都能找个借口躲出去,所以根本不会给她机会重修旧好。
这会儿看到宋家难受,曹月桂爽了。
她每天晚上都给柳徵洗脑,让他好好跟着聂青禾学做生意,长久下去,他们就搭上安国侯、将军府这条金大腿了啊
聂青禾定亲以后,自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