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单峻海听的云里雾里的,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那挺好的,有什么需要的,也能来找海叔帮忙。”
单峻海干巴巴地说道,他怎么觉得他和严山生这臭小子说的药,根本就不是同一种呢。
“天大的喜事啊,大善人,我给你们来道喜了。”
正当三人沉浸在一种很奇怪的氛围中时,屋外的喧闹打破了此时的僵局,单峻海听着那些个敲锣打鼓的声音,皱了皱眉往堂屋方向走去。
“福宝,你娘刚刚找你,山生你陪着你爹去整理一下东西。”
临走的时候,小心眼的单峻海还不忘把两个孩子给拆开了。
此刻有点心慌的单福宝终于舍得抬眼了,蕴含少女春色的眼眸扫了眼严山生,然后扭扭捏捏地,朝走道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严山生被那眼神刺激了一把,差点就忘了一旁虎视眈眈的未来岳丈,吐着舌头摇着尾巴跟了过去。
他想着,福宝这是回应他呢,还是回应他呢
“走走走”
单峻海可没看到两个孩子眉目传情的画面,他只看到了严山生跟大尾巴狼一样流着口水盯着他闺女的背影,狼子野心溢于言表。
看的有些糟心的单峻海恨不得现在就一觉踹着这个往日他最喜欢的小辈的屁股,把人赶出去。
外头的声音又响了,觉得不保险的单峻海干脆拽过严山生的手臂,将人一块带去了堂屋。
“诶呦大善人,你可算来了,我在这儿给你道大喜了。”
一个媒婆打扮的女人站在堂屋,正和蒋婆子以及单老头说着话,屋内还站着单家大房和二房的人,原本都是坐着的,看到单峻海出来,都站了起来。
“先别忙着道喜,我怎么不知道自家有什么喜事啊。”
看到媒婆打扮的人,单峻海的眉头就跳了几条,在他看来,媒婆的出现,都意味着糟心事的出现。
果不其然,那媒婆张口说的,就是现如今单峻海最逃避的女儿的婚事。
“王懿王大善人大善人可认识吧。”
媒婆这话有些绕,差点把她自己也给绕弯了。
自从得了积善之家的牌匾后,附近的人就习惯称单老头为老善人,称单峻海为大善人,而在此之前,王懿在坝江县一直也有善人的名号,加上这一次捐粮,他也有份,这就导致旁人喜欢喊大善人的人,一下子就成了两个,只能靠前缀姓氏的不同分辨。
“王家有一个公子今年正好十六,风流倜傥,恭孝谦和,怀瑾握瑜,有其父风,这不,王大善人知晓您家有女,正当婚配,温婉娟秀,贤惠端庄,心中中意,就拜托老妇我,上门为两个孩子说和来了。”
媒婆笑的灿烂,在她看来,王家和单家都有积善之名,两家家境又都殷实富足,再般配不过了。
更何况王家的公子向来都有聪慧的名声,只是之前被商籍给耽搁了,现在皇帝恩准王家子孙参与科考,王家公子未必没有折桂的机会。
她思索着,单家应该是很乐意这门亲事的才对。
其实要是没有严山生,蒋婆子说不准还会心动,毕竟他们和王懿的接触不算少,有王懿那样的爹,他那儿子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加上王家门风算是清正,称得上一门好婚事。
可前头有了严山生这么一个青梅竹马长大的中意人,后面来的,蒋婆子就有些看不上了。
“替我回绝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