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蒋惠兰也不在意这些虚头巴脑的名声,那些人顶多在她背后嘀咕,谁敢到她没钱说三道四的,也不怕她把她脸给抓花了。
“真要休了,不能够吧”
一个看上去稍微年轻点的妇人不相信地说道“毕竟还有三个孩子呢。”
村里那么多打媳妇的,偷汉子的,不照样睁只眼闭只眼过日子吗,这年头娶个媳妇多贵啊,再说了,不论男女,成过亲的,想要再找一个好的,总归是难了。
“你还年轻,不记得当初王春花嫁过来的场景。”
一个年长的妇人撇了撇嘴,她可还记得当天王家人那难看的吃相呢,得了单家那么多彩礼,结果就让王春花光溜溜的旧衣服都没带一身就给送过来了,身上穿的那套喜服,还不是单家送过去的那一套,而是王家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来的一套已经洗的褪色的旧喜服,当时都快把蒋婆子气的当场退亲了,要不是单峻河帮着说和,这婚事成不成还真不知道。
最后,单家送去的那套喜服出现在了王春花她小弟成亲的婚礼上,这个还是去邻村参加婚宴的人传来的消息,就不知道真假了。
总之一句话,王家真不是个东西,这样的亲家,找准机会能摆脱了,单家恐怕求之不得。
“我听说啊,王春花被赶回娘家,和她拿婆家的钱接济娘家有关,据说啊,起码这个数。”说话的女人竖起了两枚手指头。
“二、二两”边上的人不确定地问道。
“二十两。”女人瞪了眼边上接话的人,看着大家伙儿倒吸一口凉气,面露得色。
“你说连单家最不得两个老的看中的二房私底下都能藏那么多钱接济娘家,这单家得有多富咋,别说咱们村还有几个小寡妇了,就是单峻河现在想要再娶一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都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二十两可不是个小数目,村里那么多户人家,许多人家的家底都没二十两呢,王春花这个败家媳妇就这样把银钱送回了娘家,也怪不得单家人生气了。
在大伙儿讨论地正欢的时候,一个三角眼的老婆子赶紧收拾好了一堆洗完的衣服,快步朝家里走去。
这个老婆子正是当初苏湘生产的时候咒她难产的老太婆,也是那个心心念念想将闺女嫁到单家的女人。
之前她期盼苏湘难产不成,自然没有办法将她那个二十岁的老闺女嫁给单峻海做填房,一年快过去了,她那闺女留到了二十一,因为一直没找到一个合她心意的对象,至今还在家里呆着。
现在好了,王春花被赶回了娘家,她闺女的机会又来了。
“人之初,性本善”
讲完故事,单福宗又教着弟弟妹妹背了一段三字经,当作是启蒙教育,梅娘和兰娘虽然只是女孩,却也听的很认真。
唯独单福才和福宝两个严格算起来还是奶娃娃的孩子,一个啃着手指头,一个啃着小脚脚,自得其乐。
单福宗没教他们太多,只是复习了之前学的那几段,然后又教授了一段新的,就停止了今天的课程。
他将书合起来,看着小堂妹啃脚丫子啃得高兴,忍不住将她的小脚从嘴巴里拯救出来。
“啊啊。”
单福宝无辜的表示,她也不想啃脚脚的,谁让她还是个孩子,这种本能冲动控制不住啊。
“小机灵。”单福宗哂笑着点了点堂妹脸颊的小酒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