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轻的时候劈柴杀鸡什么都干过,跑起来速度也是一流的,眼看就要追上乔广澜了,对方忽然转身冲她咆哮了一句“别他妈跟着我”
吴玉秀吓了一跳,却见乔广澜竟然扭头狂奔,很快就跑的没影了,就像突然疯了一样。
这人到底是不是精神不正常
“乔大师乔大师”
她叫了两声,还想再追,忽然被一个人给挡住了,吴玉秀抬头一看,发现挡在自己面前的也是个相貌俊秀的年轻人,一脸温和笑意,看起来非常亲切“这位女士,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吴玉秀看他也不像个普通人,估计应该也是意形门里的人,连忙道“小伙子,你认不认识乔大师就是乔广澜。”
那个人当然就是刚刚上来的路珩,他刚才就是听见吴玉秀的两声大喊才会过来说话,闻言一笑“认识啊。”
他又补充了一句“很熟。你找他有什么事吗跟我说也是一样。”
被他这么挡住问了两句,眼看乔广澜是彻底追不上了,吴玉秀只好跟路珩说“我本来是想请大师帮我解决一点问题,不知道说错了什么,大师忽然就走了。你能不能帮我转告他一下,就说就说我真的需要他帮助,这件事如果不解决,我肯定就完了你们这种术士不是最重视积德行善什么的吗他怎么能见死不救啊,这样太不道德了。只要他能帮我,要什么都行小伙子,你就帮我这么说,谢谢你”
路珩道“不用谢,你说的很对,我一定把话带到,像我们这种术士最在乎的就是自身功德了。”
吴玉秀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是说到点子上了。
路珩又说“所以我看你的面相,命宫晦涩,眉交于额,早年克夫弃子,中年因罪入狱,上停狭窄,半生穷困落魄,富贵乍现,随即成空,四十岁之后遭遇命劫,虽看似没有生命危险,但只有当断则断,不听信他人言语才能安然度过而且最重要的是,你福德宫昏黑,田宅宫枯涩大婶,你可不是什么好人吧我看帮你才是真的损阴德。”
吴玉秀“”
她也顾不上纠结自己的称呼怎么这么快就由“女士”变成了“大婶”,只听路珩的说法跟乔广澜一样,连忙问道“看似没有生命危险的意思是,我还有可能会出事吗可是不,你告诉我,究竟不要听信哪个人的话啊有一些事我真的没法断,你说清楚啊”
路珩笑着说“断不了啊断不了的话那就只剩下一个办法了”
经过刚才的一番对话,吴玉秀已经认识到这位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于是目光灼灼,连忙期待地看着路珩。
路珩道“你有什么想吃想喝的,回家赶紧享受一遍吧。”
吴玉秀“”
路珩把她噎的没话说了,这才转向山上,脸上的笑容淡下来,目光中闪过一丝担忧之色他刚才上山的时候远远听见了乔广澜那声大吼,这才过来想看个究竟,但跟吴玉秀打交道时,只觉得她实在是个非常平常的女人,路珩实在不知道她为什么能让乔广澜那样失态。
乔广澜心里面憋着一口气,向山上狂奔了一阵,就连到了河边都没上船,沿着河堤一路向前跑,船头上的酥酥本来在等他,结果看他没上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小眼睛里满是疑惑,从上面蹦下来,跟在乔广澜后面一起跑。
乔广澜跑了一会,听见后面有叫声,一回头就见一只青色的小山羊跟在自己身后歪歪扭扭地跑着,一身绒毛风中凌乱。
他无奈地停下脚步,走回去蹲下“酥酥,你说你这小短腿,追我干什么”
酥酥用脸蹭他的裤腿,又使劲用头上的角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