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楼坐在门口,觉得这样有点不好看,刚想起身,忽然又灵机一动,掐了个诀,他便重新变成了之前那副小孩子的模样。
没过片刻,住在他们隔壁房间的一对中年夫妻推门出来,这几天双方出来进去,互相也算是眼熟,丈夫看见临楼,立刻惊讶道“这孩子怎么坐在这里了你爹呢”
临楼委屈地低着头,小声道“爹爹在屋里他生气了。”
丈夫皱眉道“就是再生气也不能大冷天的把孩子扔在这里,这像什么样子你爹也太”
临楼连忙说“不是爹不好,是我真的犯了错惹爹生气。爹没有罚我,可是我不想回房,想在这里等爹跟我说话。”
妻子怜惜地捏捏他的衣服“多懂事的孩子啊,你爹定不会真生你气的。看着衣服这么薄,怎么好一直在风口里坐着,跟婶婶去房里玩一会罢。”
临楼道“谢谢婶婶,我不去了,还是在这里等我爹。”
那对夫妻赞叹了几句他懂事,见劝不动临楼,也就只好离开了,临楼后背贴着门板,继续在乔广澜门口坐着。
来来往往的人都要问问这个可怜巴巴的小朋友是发生了什么事,临楼丝毫不以为耻,耐心回答。
他的脸皮之厚可比城墙,乔广澜却没有那么好的心理素质,临楼又跟一个颤巍巍的老太太表示完“等爹”的决心之后,身后的门就一下子又被人重重地打开了,紧接着一脚踹到了他身上,乔广澜含着怒气道“你还要不要脸”
临楼带着后背的脚印旋身站起,已经恢复了大人的样子,他二话不说搂住乔广澜,一直抱着他推进房间,脚一勾,带上了房门,扭头就在乔广澜的脖子上亲了一下。
乔广澜脖子最怕痒,身体一颤,挥拳打在临楼的小腹上。
他这一拳力气不小,临楼闷哼一声,居然很顽强的没有松手。
乔广澜简直被他气笑了“你他妈到底想怎么样”
临楼道“我不想你讨厌我。”
乔广澜道“这难道不是你自找的吗”
临楼低声下气地说“阿澜,你听我解释”
他知道乔广澜盛怒一下一定不想听,所以根本没给他拒绝的机会,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之所以那样说,正是因为我不想对你承诺我自己不能肯定的事情。我活了这么久,无人陪伴,无事眷恋,从来没有感觉到过生命的喜悦,是你让我觉得留在这个世界上实在是一件没幸福的事情,我珍惜你胜过自己的所有一切,你向我怎么发脾气都没有关系,可是算我求你了你不要对我关上你的门”
他放开乔广澜,注视着对方的眼睛,神态里难得的流露出一丝真正的疲惫和软弱“每当我叫你得不到回应时,我心里都会感到很害怕。那种感觉就好像曾经失去,我、我心里实在是”
他说的情真意切,乔广澜同样动容,深情道“临楼”
临楼受宠若惊“阿澜你”
话还没说完,手腕一紧,小腹一痛,天旋地转,魔尊大人被放倒在地,一只白色的锦靴重重踏上他的胸口。
临楼配合地惨叫了一声。
乔广澜道“再敢装模作样,就地打死”
临楼一顿,浅笑道“好。”
乔广澜哼了一声,放开他,临楼从地上爬起来,低头就要亲。
乔广澜早有防备,用胳膊肘抵住了他的胸膛“对你爹这么无礼,不太妥当吧”
临楼丝毫不觉得尴尬“你是冥照魔尊儿子的爹,就是冥照魔尊的媳妇”
乔广澜道“什么”
临楼“相公”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