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广澜对他表示深切的同情,没有男人不会在意这种事情,唉,君浵看着好像无所谓, 但总是出现这样的神情,说明他其实心里一定很难过吧,一定不能给他太大压力。
在相亲遇上那个腐妹子之前,乔广澜原本是个妥妥的直男,平常又对阴阳术数的学问比较痴迷, 嘴炮放的天花乱坠, 其实有点性冷淡。
他很少关注这方面的事, 根本就不知道男人之间具体是怎么回事, 除了觉得君浵挺可怜的以外, 别的倒也无所谓,更谈不上嫌弃。
只不过他宽宏大量, 听到君浵耳朵里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他僵了半天, 才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你都在说什么”
乔广澜看了眼他的表情, 立刻善解人意地道“我什么都没说。”
君浵“不, 这件事我必须和你解释清楚。”
“不用不用不用, 真的不用”乔广澜立刻表决心, “不用解释啦,我根本就不在乎,你现在这样就挺好的来,早点休息,睡觉吧”
他想了想看过的那些,在后面加了个骚包的称呼“宝贝。”
然后乔广澜自己打了个哆嗦。
娶个男媳妇也是真不容易,快坚持不住了。
君浵“”
他本来是有点郁闷的,但看着乔广澜使尽浑身解数在自己面前展现着他的宠溺,君浵又忍不住地想笑。
真是个傻小子。
他突然就不想解释了,反正病好之后,一切都可以用行动来证明。
乔广澜让君浵先睡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间研究从太后那里拿过来的白玉簪。
他起初以为这就是自己要找的东西,但是拿到手里之后觉得不对劲,簪子的触感十分奇怪。
乔广澜屈指敲了敲从君浵那里拿回来的玉简“璆鸣,你出来帮我掌掌眼,这东西你看我手里拿的这个东西真的存在吗”
他问的话有点奇怪,以往随叫随到的璆鸣却没搭理他。
乔广澜道“璆璆你怎么了璆璆璆璆璆璆”
璆鸣快要被他念疯了,终于冷冷地说了一句“你把我给了别人。”
乔广澜想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失笑道“就因为把你借给君浵戴了一会,你就生气了对不起我错了,别这么小气嘛,我不是把你给弄回来了来来,出来聊聊。”
璆鸣生气地重复“你把我给了别人。”
乔广澜“”这个死心眼子。
他叹息道“那你想要我怎样,剖腹谢罪”
璆鸣道“你要道歉。”
乔广澜“对不起我错了我大错特错。”
璆鸣“”
片刻的沉默之后,乔广澜身边出现了一个长身玉立的虚影,璆鸣一言不发,把玉簪从乔广澜手里抽出来,那东西立刻在他手中化作了一团火焰。
乔广澜“哎”
他没来得及阻拦,刚想说不是这么狠吧,一言不合,打砸抢烧,就觉得头脑中一阵眩晕,全身发冷,双腿无力的几乎站不住,连忙一下子按住了旁边的椅背。
璆鸣吓了一跳,手一攥熄灭了那团莫名其妙的火焰,扶住乔广澜,手足无措地道“你、你怎么了我不是故意的我”
乔广澜喘了两口气缓过来,摇摇头推开璆鸣,自己站好道“你知道我刚才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吗我觉得好像又被雷劈了一次。”
璆鸣眉头微蹙,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