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宫女内侍吓得连忙齐刷刷跪了一地,乔广澜好像没看见,皮笑肉不笑地对君浵道“那么,臣妾对陛下打是亲骂是爱的样子,陛下看着是不是更可爱”
君浵大笑起来“爱妃说什么都是对的。”
乔广澜“”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行吧,认输。
真不明白这人什么劲,明明知道自己是男的,还玩的不亦乐乎,有意思吗
君浵随口道“你们跪着做什么都起来吧。”
他看着乔广澜搭在桌子上的手,心里还是痒痒,又故意把手伸过去拍了拍他,道“罢了,不逗你了,到底想要什么,你只管说就是”
他一面说,一面觉得手上触感有些不对,攥着乔广澜的手低头一看,立刻皱起眉“你这手怎么弄的”
自从君浵那句“好姐妹”说出来之后,他在乔广澜心目中的形象就跟旁边的进全没什么两样,对于君浵的触碰倒也并不是很敏感,看了一眼,无所谓道“这是冻疮犯了,今天忒冷我去”
最后一句“我去”忘了掐嗓子,幸好这声音埋没在桌子翻倒的动静里,没有人注意。
君浵喜怒不定,上一刻还心情愉悦,转眼间就翻脸把桌子给踹翻了,棋子噼里啪啦滚落一地,在寂静中更加惊心。
周围的内侍宫女吓得都跪了下去,乔广澜一来不想跪,二来手还被君浵攥着,也动不了,只好跟他一块站着,简直一脸懵逼。
进全吓得连连磕头,拼命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君浵冷着脸道“没你的事贵妃宫里是谁在管着竟敢怠慢至斯,好大的胆子,给朕都拉出去”
“陛下。”
乔广澜无奈道“臣妾家境贫寒,这冻疮入宫之前就得了,并非宫人怠慢,陛下息怒。”
他悲哀地发现,“臣妾”这两个字他是越说越顺嘴了,长此以往下去会不会疯了啊就疯成君浵这个样。
一定要赶快想办法恢复男人的身份
君浵听到他的声音,微微一顿,刚才还布满寒霜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他的手指在乔广澜的手上摩挲了一下,叹息道“真是个小傻子。要是宫室里足够暖和,你的冻疮又怎么会发作你那些机灵劲用在自己身上一点行不行”
这肯定是白天他去的时候,宫人们看帝王驾临,不敢怠慢,所以把地龙烧的很旺,君浵也没有发现不对,到了晚上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君浵还想说什么,恰好这个时候裴峰的消息就传过来了,他只好去处理国事,临走之前吩咐道“把贵妃宫里的人换一批可靠又周到的,再叫御医过来开些药来,进全,这件事交给你了。”
乔广澜连忙道“等一下,你刚才输棋,答应我的事还没兑现呢。”
前来传消息的太监吓了一跳,没想到贵妃如此不敬,但更令他惊讶的是,皇上竟然没有动怒,反倒很有耐心地问“你想要什么”
乔广澜描述了簪子的样子。
君浵脸上的笑意一顿,沉默了一会才说“你为什么想要这个”
乔广澜道“祖上传下来的东西都保不住,是为不孝。”
君浵道“哦,好吧,那就让人给你找找。”
他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说完之后就匆匆走了,这一走就好几天没有涉足后宫,但估计是乔广澜那句“臣妾家境贫寒”激发了他的恻隐之心,令人传话来说如果在宫中无聊的话,可以回去探望亲人。
乔广澜入宫时的名字叫乔兰,借用了曾经卖身给乔家的一个小丫头的户籍,所以他依旧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