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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人群中的梅秀花气的跳了出来,“你胡说八道,是他自己从牛身上摔下来的,关我什么事”
“是你戳了牛,牛惊了,二哥才摔下来的,呜呜”说着说着小聪就哇哇大哭。
生产队里的人都被梅秀花给惊呆了,她一个女孩子居然去戳牛那个地方,这也太龌龊了。
队里来来往往的社员不约而同的往梅秀花看过去,还有那没娶媳妇的人,看她的眼神怎么都带点异样。
气的梅秀花转头就跑,回到家就将外头的事说给梅老太听了。
梅老太那个大奇葩听了,不仅不心疼孙子,还气的直跺脚,“这个臭丫头,她哪来的钱给那小崽子看腿她不会从队里支的吧这个烂丫头,一个小畜生,瘸了是他命,可是要去医院”
“就是,她赚的不多,花的还厉害,那诚诚去医院,小聪破个脑袋也去卫生所,这得花多少钱谁家脑袋有伤不是一把草木灰按上就行了”
梅秀花拽着梅老太说,“妈,等她回来,你可一定要和她好好算账。问问她哪来的钱去买书,她肯定是偷家里鸡蛋去卖了。”
“等她回来,有她好看的。”
“”
梅家母女说这些的时候,张彩凤和刘晓丽也在说,张彩凤有些担心,因为梅秀花之所以气的去找几个孩子麻烦,那是因为听刘晓丽说家里少的鸡蛋是小酒弄吃了,粮食门也是小酒砸开的。
可事实锁是老四砸的。
刘晓丽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不在乎的说,“你一口咬定这事是小酒干的就行了。”
张彩凤心里觉得有点对不起小酒,可也没多说话,因为少的鸡蛋她也吃了。
次日下午,梅青酒带着梅家诚出院了。
来的时候是王国栋帮忙拉的板车,回去的时候是罗峰骑自行车驮着梅家诚,他是昨天下午从罗医生那知道梅青酒在医院的事。梅青酒自己推着板车走,一直快到生产队了,梅家诚才重新回到板车上躺着,装成很虚弱的样。
回到生产队时,还没下工,队里人还不多。
板车刚放在梅家门口,梅家诚就哭嚎起来了,“我的腿,四姑你还我的腿”
梅秀花一听外头的动静,不待梅青酒开门,她就从里头把门插上了,且高声嚷嚷,“瘸子不准进家门”
“我进你大爷”
梅青酒一脚踹门没踹开。
罗峰道,“我来。”
他劲大,一脚将门给踹开了。
躲在门后头的梅秀花被一下子撞到在地上,梅青酒上前两手拖着她就往屋后去。
“你干什么,干什么”
梅老太冲上来,被梅青酒一把推开了。
“破酒瓶你干什么你放开我,你要是再不放开我,你和几个赔钱货就等着被赶出去吧。”
“你以为我还会在这个家待我走之前先把你给修理了再说。”
她手快的将梅秀花拽到梅家屋后茅厕跟前,说是茅厕,其实就是一个盛放粪便的木桶。
她拽着梅秀花的头发,就将人给闷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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