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池渊雪白的面容在烛火下清清冷冷的,抬起头来却没有客气,干脆地伸手拉住好心人手,将他拉下来之后便凑上去亲了亲。
之前一直是好心人主动,这次谢池渊也想主动一下。
两人气息交缠在一起,君轻裘低下头来,任由小鹿温柔的亲吻着,伸手轻轻抚摸着他柔软的白发。
月色高悬,昏暗的祠堂之中两人一跪一坐,一直到天亮。
谢池渊到后半夜时睡着了,君轻裘摇了摇头,从乾坤袋里拿出了张毯子给他披上,然后才将小鹿放在腿上,继续跪在祖师像前。
他没有注意到在他动作之时祖师像微微动了动眼睛。
这边君轻裘与谢池渊在祠堂里,而另一边,在叫赫连城出去之后,清虚真人脸色就严肃了下来。
“你和魔尊是怎么回事儿”想到刚才看见大徒弟认真的模样,他皱眉只好直接问。
之前他还记得大徒弟对魔尊十分排斥,听见他的名字就要发怒。这才过了多久,怎么就不一样了
刚才君轻裘与赫连城的交锋他看在眼里,此时目光锐利看着大徒弟,想要看出他内心真正的心思。
赫连城早知道掌教看出了不对劲,这件事除了谢池渊迟钝到看不清之外,其他人多少都能猜到。
想到刚才两人还一同留在了祖师像前,赫连城摩挲着剑有些不悦。听见掌教的话之后,淡淡道:“魔尊曾经掳走过我。”
然后呢
这件事情不是早就过去了吗
而且后面魔尊不是又掳走了几个吗
他以为以大徒弟的心性早应当走出来。谁料在他狐疑之时,大徒弟在轻描淡写的说了掳走的事情之外又抛下了一个大霹雳弹。
“谢池渊掳走我。”
“我喜欢上了他。”
“掌教要听的话,就是这么简单。”他
神色沉稳冷静,眉宇间隐隐压制着戾气,虽然说出这句话时十分平静,但是却没有开玩笑。
清虚真人虽然隐约猜到了一些,但是亲耳听他说出来还是心口一窒,厉声道:“孽障,你说什么”
赫连城抬起头来不闪不避,只是淡淡道:“掌教若是没事,我便先走了。”
他说完皱眉回头看了眼正殿,才转身离开。
清虚真人得到了答案,一个人气的立在原地。堂堂青越剑派的掌教竟然气的胸腔里呼哧呼哧的,半天反应不过来
清虚真人脸色青黑,这时候都不知道是该打醒小弟子叫他不要迷途深陷,还是勒令禁制大徒弟。
然而两个人都是道心坚定主意正的人,他捏着拂尘站了半天,最终只能黑着脸回去。
算了,等君轻裘明天出来再说吧。
他从另一边山上下去,藏在一旁看热闹的弟子虽然没有听见赫连师叔与掌教说什么,但是脸上的八卦神色却不减。
上山了四个人,两个人在祖师正殿不见了,而掌教又与赫连师叔不欢而散。叫人直好奇一会儿的时间发生了什么。
可惜正殿被关上,里面的事情也看不到,青越剑派的弟子们只好暂时藏起八卦。
而此时山下却已经传遍了,君子剑君轻裘带人回了青越剑派
本来修士在外有一两个友人也正常,若是没有后面的事情,充其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