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池渊刚想着躺在榻上看看书,姬羽便皱着眉隐忍的轻“嘶”声,做出好像是出了什么大事儿般的模样。
谢池渊不得不爬起来转头望向他,便见榻上的美人支手道:“不知道是不是失血过多, 总觉得有些头晕。”
“可否请魔尊倒杯水来”
早在谢池渊答应补偿他时, 姬羽便趁机以自己有洁癖为由,将殿内的魔侍全部都支了出去。
谢池渊当时表情极为古怪。
因为他发现自己掳走了三个老婆好像个个都说他有洁癖。不过美人都这样说了, 他又能怎么样呢他只能宠着了。
谢池渊认命的去旁边的茶杯里倒了杯水递过去。姬羽道了声多谢之后却并没有伸手接杯子, 而是道:“我头晕害怕拿不稳杯子, 劳烦魔尊了。”
谢池渊:
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他微微有些怀疑,不过下刻,姬羽又道:“说来也不知道那白光不知道是何东西, 威力竟如此厉害。”
听美人提起自己外泄的夫诸之力, 谢池渊又有点心虚了,好像夫诸之力确实是挺厉害的。
美人被反噬扛了那么下,说不定是真难受,赵神医说暂时检查不出来也许是里面有点问题。
谢池渊担心美人又扯到那灵力是什么上,便轻咳了声, 打断他的话。
“本尊喂你便是。”
姬羽躺的舒适, 桃花眼酝着笑意看他,在谢池渊将水杯放在唇边时才喝了口。见谢池渊没有表现出什么,心下微微松了口气。
他这几日虽然依旧穿着君轻裘的衣袍,不过自己的性子却渐渐露出了些。趁着受伤这几日试探魔尊的底线。
他担心魔尊熟知君轻裘脾性察觉到不对, 也不敢太过分。
不过过了会儿姬羽却发觉, 事情其实和他想的有些不样。
他以为谢池渊对君轻裘情根深种,即使是认不清人看不见对方也要将人掳回来,必定是爱他脾性, 但是现在看来却好像不是。
经过他几日的观察谢池渊好像也不怎么了解君轻裘。更多的好像只是听过这么个名头样。
只要他能对自己的某些超过“君轻裘”范围的举动自圆其说,魔尊竟也不会发现什么。姬羽试探了几日,见谢池渊连水也肯给他喂之后,此时这才开口:“不知魔宫之中可有新衣。”
“这剑袍从秘境出来已经穿了多日,我想换换了。”
谢池渊收了茶杯本以为美人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不过在听见他说只是换衣时,倒是诧异了瞬,似是没有想过只是这么简单。
“自是有新衣。”
“你想要什么样的,本尊吩咐人下去裁制,约莫下午便能够做成。”
姬羽抿了抿唇,对这君轻裘的青衣厌恶至极,此时便随意道:“我刚入魔宫时好像看到外面有剩了几匹料子,便用那几匹随意做吧。”
谢池渊也不知道魔宫外会剩什么布料。不过听美人这样说,便点了点头。
“行,那本尊下午便让人送来。”他说完这句话又回过头来:“美人可还再有事儿”
谢池渊毕竟是魔尊,平日里不可能直伺候姬羽。姬羽也知道收敛的道理,在骗了魔尊喂水和换了衣服之后,神色又好了许多。见魔尊要走便善解人意道:“魔尊去吧。”
“忙完事情下午过来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