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毕竟也奔三的人了,没那么大气性,闹了不愉快,睡一觉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当时的费承就特别好笑,大概也是因为第一次吵架,不知道怎么应对,肯定又是去网上翻经验了,大半夜的,赤膊背着一根藤条,左手拎着一个大榴莲,右手拿着一个一看就新买的搓衣板,来敲他家的门。
凌颐开门看到这画面的时候,瞬间就给笑岔了气。
小事情罢了,他想着要是今晚睡了一觉气还没消,明天就找费承打一架,大家都是aha,没有什么是拳头解决不了的。
他万万没想到,费承会这样来认错,冷面憨憨,又可爱得要命,让他完全生不起气来了。
当时的凌颐被费承的反差萌萌得有些上头,没有让费承跪什么搓衣板,直接拉着人回了房,极尽撩拨之能事,把费承撩得气血翻涌,信息素泄了一屋子。
有意思的是,费承以为这也是一种惩罚,就那么硬生生憋着挺着,把凌颐气得直接把人推到床上,在他耳边臭骂了他一句,费承在反应过来。
那夜过后,两人的关系自然是突飞猛进,不过费承那奇奇怪怪的恋爱法则还是时常让凌颐忍俊不禁。
不过,自从结婚后,凌颐觉得费承变了,让他很是惆怅,甚至有点怀念恋爱时憨憨的费承。
这天,也是一点小事争论了几句,根本也不算是吵架,但想到费承最近的态度,有点嚣张,凌颐忽然感受到了婚前婚后的落差,心里堵得慌。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婚姻是爱情的坟墓aha一结婚就变了
烦躁的很,凌颐换上了骚气的衣服,画了个妖艳的妆,一个人跑到以前常去的酒吧喝酒。
喝得迷迷醉醉的时候,有以前的酒友靠了过来。
“凌哥,自从你和费总在一起后,都不见你来喝酒了,今天醉成这样,豪门日子不好过吧”
凌颐瞥了他一眼,“钱用不完。”
酒友
好酸。
“那这是怎么了费总外头有人了”
凌颐眯眼,盯着酒友身后看,不说话。
酒友没注意,以为被自己说中了,心里莫名有些快意。
原本大家都是在酒吧玩的aa恋,他至今没有找到对象,aa恋也不被家里理解,凭什么凌颐就能找到这么牛逼的aha呢他不可能不嫉妒。
看到凌颐过得不好,他面上安慰,心里可爽了。
“害,你也看开点,费氏是华市首富,那样的豪门,水深着呢,多少人想往费承床上爬,费承一时没有防备,着了什么小妖精的道也是正常的”
“你啊,有钱花就得了,费承那样的冷面aha谁能真的降服他呢”
话音刚落,一只手落在了酒友的肩上。
以为是被搭讪了,酒友扭头就对身后的人抛个媚眼,随后,媚眼没电到来人,把自己电得不敢动了。
“啊这费总”
“让让。”费承冷声道。
酒友颤巍巍地往边上让了让,本来看费承这臭脸,心里还觉得有点刺激,这是来抓凌颐的啊,夫夫怕是要打起来,原来关系已经坏到这个程度了
下一秒,他就看到费承举起了拎着的东西,双手递到了凌颐面前。
“买了新的搓衣板,别生气了,回家我自罚三小时。”
凌颐
倒也不必这么夸张,从来也没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