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脱口而出“这你送我的。”
“这么俗不像你。”
而陆濯却走了过去,拿过了枕边的那只可达鸭。
伍清舒垂着眼,“你想怎样以为都可以。”
她看过来,目光里没有任何情绪,“陆濯。”
直到剧情结束,音乐声中开始滚动制作人员的名单,陆濯终于开口,“你帮我收东西吧。”
他没有再阻止她,如果愿意,她随时可以把戒指摘下来。
“”
“我有假期就回来。”
伍清舒的心情已经变作了无可奈何,她没心思自己打,就坐在一旁,看着陆濯接任务、完成任务、过主线剧情
陆濯回国那天天气糟透了。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漫长的三个半小时。
“别追问了吧,这样没意义。即便不分手又怎样,我们也没有未来。你想过吗,你到时候回国的时候我多少岁。”
陆濯问“答应我吗”
她心烦意乱,却还是接过手柄,坐了下来。
“那你当初为什么答应我,你也不是及时行乐的性格。”
“你干嘛你有病吗”她直接慌了。
他抓起她的手,拿她的手指去轻碰他的嘴唇,她竟觉得这个痴迷又虔诚的吻是有痛觉的。
陆濯便收了。
“两年时间,没你说得这样轻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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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一直处于主动。由你开始,也由你结束,什么事情都是你一句话说了算。我只是让你做分手时应该做的事情,你就好像受不了。这么痛苦的话,又为什么一定要跟我分手呢”
伍清舒挣扎的动作放缓。
好似他们的爱情本身。
“”伍清舒没好气,“我没空陪你玩游戏。”
声音被吻堵住。如风遇火燎原。
他笑,“我不管。你要不答应,我就一直做到你答应为止。”
天黑了,他们精疲力尽,像两条鱼搁浅在退潮的海滩上。
载入游戏进度,第一个任务她就没过去,她烦躁得将手柄一扔,陆濯却拿了起来,重试检查点。
她从来不把爱情作为自己的“指靠”。
屏幕上在自动播放大结局的剧情,她心乱如麻,没有任何心情观看。
她翻出一只装过书的纸盒,丢在卧室地板上,随后打开衣柜门,将里面陆濯的t恤、运动裤、外套、袜子一样一样取出来,叠好,丢进去。
毕业典礼那会儿,也是书展筹备工作白热化的阶段。
在厨房里,外婆小声对伍清舒说,“你和小方断了也好。你本来就受了那么多苦,跟着小方还得受苦。过几年外婆去了,没谁照顾得到你,你怎么办。还是得找个值得托付的人,未来才有指靠。”
之后,陆濯拿到了美国一所大学的offer,紧跟着开始准备毕业论文答辩。
“随意。你拿走就拿走吧。”伍清舒别过脸。
“谁要跟你聊。”她被他的力量拽得身不由己。
“你的身家够小的。”伍清舒笑着嘲了一句,“还不够我买个包。”
她还在南城美术馆,指挥着今年新招的策展人帮忙布展。
直至最后,一眼扫去,整个空间里再也没留下陆濯的痕迹。
伍清舒站在餐桌前解外卖的袋子,陆濯从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