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魔君不用他笑,常魔君只想让他哭。
小鹿本能似的往后挪了挪身形,后方就抵住了一节粗壮漆黑的蛇尾,光滑细密的鳞片铺得整齐如新,让人怀疑小蛇最近才蜕了皮。
蜕皮过后嫩生生的尾巴尖卡在他的腰上,把小鹿的逃跑路线封锁住了。常乾伸手把他从尾巴的环绕里接过来,指腹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后颈。
小鹿没有被安抚到,他觉得自己对于蛇妖这种生物还是太缺乏警惕了一些不,不是对蛇妖,是对常乾。
太缺乏警惕了。
常乾握着他的手,他们两个人还是一壶没有烧开的水,连在危险的边缘反复横跳都衍生不出破碎烧灼的火星味儿,只有一个人伸手,另一个人配合。
但水温还是在热上来的。
常乾抱着他,低头碰了碰他的唇,冰凉的蛇信从下唇上滑过,像是品尝,但其实很大程度上,这也是常魔君的安抚。
小鹿还是没有被安抚到,他瞪着自己圆润的双眸,质疑地看着对方。
“你不是答应了吗”常乾道,“多陪我两天,等这个时节过去。”
阿楚“常魔君这种半魔半妖也会受发情期的影响”
“不会。”常乾低头跟他鼻尖相碰,“受了你的影响。”
“小蛇”
阿楚手里的酒杯掉下去了。
杯子摔成四分五裂,酒水跟雨水混杂在一起,肆意横流,被浇透的青苔翠碧如新、浸湿的泥土软烂柔软。雪白的袍角被弄脏了,上面混了酒液与雨,被软腻的土擦脏了边界,湿得滴水。
就像它的主人一样。,,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