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刚刚工作没多久,他是我们夫妻俩的独生子,我们给他买了个车代步,但他偏偏说,他毕业了,就该赚钱开始孝敬我和他爸了,不该再要我们的东西,让我和他爸没事干把那车在出门玩的时候开,他自己坐公交,省钱还方便。可钱是省下了,他却死在那天的公交车上了,你知道我们培养一个孩子长大有多不容易吗你知道吗”
“我家马丽才十四岁,今年她才十四岁,她的人生连开始都还不算,她的胆子那么小,什么都害怕,怕老鼠,怕蟑螂,怕蛇,更怕疼,她死的那一刻得多痛苦啊她多疼啊”
“我老公就是那辆车的司机,他每天早出晚归,为了养家糊口,几乎全年无休,在那辆车出事之前,他应该已经快有两三年没外出玩过了,我们两口子原本计划着,等到下一年就去泰国玩玩,既算是放松休息,也算是纪念一下我们结婚十周年,可就是你,让我们的十周年,从此成为了妄想”
李故最终是没有上诉的。
不是因为法院安保人员到来的太晚,而他身旁跟着的狱警人数太少,双拳难敌四手,就算最终朝半空中放了枪,也没有办法制止这些几乎像是陷入了癫狂一般的受害者家属,使得他被打的住院了。
而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就算上诉也没有用了。
即使他按照自己的思路上诉成功,使得自己头顶的帽子从幼女罪,变为了重婚罪。
可因着他的重婚人选实在是太多,情节十分之恶劣,他也是需要挨这一道化学阉割的刑法的。
那些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全民审判官们,在这两个罪责下面都将最多的票数投给了化学阉割之刑。
三天后,虽然他还在病中,可他却仍然按照判处结果所划定的当日被执行了化学阉割。
针剂注射入体内之时,李故其实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甚至被注射后的一礼拜后,他仍然没有任何特殊的感觉。
只是在某日的劳动中,几个借着同伙掩护的监狱大哥将他堵在墙角,然后一番羞辱,看到他怎么也硬不起来后,几人哈哈大笑起来。
“平生最烦强奸犯,但以前俺们骂那些强奸犯没个男人样,可有些人还能被骂硬,气的俺们当时就把那些傻逼暴打了一顿,看到你这样,俺们终于觉得自己骂对了人了。好家伙,这化学阉割还真有用啊,真希望给以前没注射这玩意儿的强奸犯们人人补上一针啊,不然那些傻逼,俺见一次,还是想按到地上打一次。”
“大哥,这货现在不中用了,难道就不用打了吗看我先来畜生禽兽九年义务教育白学了,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搁现代有些都还是小学生,你他妈真能下得去手,还有脸叫汉王老子这汉族人民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虽然说穿越不造反,菊
花套电钻。但你造反造的未免有点太恶心了吧没那个本事就搞什么地雷火铳的,害得人家土著人民们被炸膛炸死了,还以为自己是去陪天神了。我胡汉三这辈子最讨厌不拿底层人民的命当一回事的人了,你”两个巴掌扇下去,那人骂道“封建毒瘤跟你比起来,连狗日的资本家们都显得眉清目秀”
只是骂道了这里,忽听到几道哨声从远处响了起来,这三兄弟赶紧撒丫子狂奔离开这是非之地。
当然,在离开之前,他们没忘记警告李故,“咱们来日方长,敢供出来我们小心你接下来的牢狱之灾每天都精彩不重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