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成晖一见是熟人,也不计较,大大咧咧地放萧谨言走了。等这伙人跑的看不见踪影后,明成晖才碎碎念道“食色性也,都是少年人,我懂”
明成晖用力拔射入树干里的箭,竟然还没。他“哎呦”一声,再次用力,这才。
他转动箭矢,看到箭柄上那个不显眼的标记。
“宸王府家的小郡主也这么狠啊这些容家人哦,太吓人了”
等容思勰玩到尽兴,天色已经不早了。
夜间不好捕猎,容思勰总算意犹未尽地收起弓箭。见状,跟着容思勰跑了一整天的男郎们都松了口气。
萧谨言劝容思勰回去“走吧,今天晚上圣人还要摆宴,我们回去太晚不好。”
赵恪也难得赞同萧谨言的话“晚上树林里蛇虫多,快些离开为好。”
容思勰的眼神在这两人身上溜了一圈,眉梢动了动,点头道“好吧,现在就回去。”
可是没想到走了两步,容思勰突然转过身,恶劣地笑了“今日多谢两位,不过天色已晚,不方便与两位同行。今日的猎物,我先带着回去了。”
说完不等萧谨言和赵恪回话,容思勰突然加快马速,带着众多随从跑开了。
萧谨言和赵恪在容思勰身边护卫了一天,猎物中不少是这两人射下来的,可是容思勰为了独吞猎物,竟然玩起过河拆桥,仗着人多抢了东西就跑。
萧谨言暗道一句“没良心”,但嘴边却带出笑意来。
然后他才意识到这里只剩下他和另一个讨厌的人,萧谨言轻轻哼了一声,一句话都没说,立刻朝容思勰的方向追去。
赵恪完全没有理会萧谨言,他的注意力都在容思勰身上。
他记得阿勰后期受了一次很严重的伤,那次变故,到底是哪一年发生的呢
容思勰带着侍卫,一路风驰电掣地跑回营地。
抢了东西就跑,太刺激了。
容思勰直到下马,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容颢南久等容思勰不归,眼看去林中狩猎的人都回来了,还是不见容思勰的身影。宸王府的人都有些着急,他们兄弟三人商议过后,分头来找容思勰。
容颢南最先去找萧谨言,结果萧府的人并不知道萧谨言的位置。容颢南一边骂好友不靠谱,一边焦急地在入口等人。
容颢南的眼前突然闪过一片红影,他定睛一看,果然是容思勰。
容颢南咬着牙走上前去“你还知道回来跑哪里去了,都不往家里通个信”
“我的猎物太多,路上耽搁了。”容思勰睁着眼睛说瞎话,生怕容颢南追问,赶紧转移话题,“圣人不是说围猎前三者有赏么,在哪里统计猎物”
“跟我来。”容颢南带着容思勰往里面走,眼睛随意往身后一扫,被吓了一跳,“这么多”
“别问了,快走”容思勰怕萧谨言和赵恪追上来,想要立刻销赃,心急火燎地推着容颢南往前走。
“你今天好奇怪,为什么这么着急”容颢南疑惑地说,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终于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不对,我托萧四照顾你,他人呢”
皇帝高坐上首,兴致勃勃地听下属报告儿郎们的战果。
听完后他愈发高兴,满意地扶着胡须,和身边的宰相们说道“诸卿家的儿郎果然骁勇善战,能文能武,不愧是我大宣的栋梁之材”
诸位德高望重的丞相都拈着胡子假意谦虚。
这时候,一个内侍快步走了上来,一出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