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便捷型的东西破坏一点就没用了,这条船废了。
安以农当机立断,他拿出那个已经有点弄清楚功能的飞行器,把飞行器负担自己的重量了吧,但是这里风太大,加这个比较保险。现在我把行李也交给你,你带着这些东西去对岸。”
风驰很聪明,懂了安以农的意思,点点头。
安以农启动开关,风驰和背的行李一起升空,风驰四个爪的毛有风环绕,在虚空踏步,朝着对岸冲过去。
现在只剩下安以农、琴和这条船。
“失礼了。”安以农走过去,两只手伸过去抱住琴的腰,琴愣在那。
“其我可以”变化虫形带他过去。
“琴先生的腰好细啊。”安以农的声音很,到只有琴听见了,他僵住不动。安以农手腕的两个液体金属伸长了,变成金属链条,将他两个胸口贴胸口地捆绑在一起。
他吹了声口哨,鹰群里最大的一只鹰飞出来,的爪准确地抓住他腰的金属链条,把两人都带了天空。
空中的风比河面的风还要急躁疯狂,吹安以农睁不开眼。琴慢慢放松了身体,一层冰晶护盾出现在他跟前,挡住所有狂风。
没有了狂风,安以农终于睁开眼,但是他一抬头就能蹭到对面人的脸颊,他太近了。
“我可以独自渡河。”琴说,声音有些低沉。
“但是会很难受对吧”两人被捆太近,安以农的声音几乎贴着他的耳朵,琴白净的脸红了一点,“疼痛不会因为你能适应就减弱痛苦,果可以,我希望自己能帮更的忙。”
“咳,”抱着琴的腰的安以农轻咳一声,他想要绅士一点,但他确太近了,“偶尔也能交给我,我是队友。”
琴眼睛里的光有些暗淡“不必,我将死。”
“我的精神领域几近破碎,就算不动用力量,也没有少日可以活。”他第一次和人说这些。以前他不觉死亡是大的事情,生和死,对他都没有什么意义。一把战争用的兵器离开战场,就已经是一种死亡。
可是现在,他却生出一种奇异的酸涩心情,靠近一步是愧疚,退后一步是不甘。
“那就不动用,”安以农看着他,“未来的日,我来保护你,不可以吗”
“啊”此刻琴的直播间,正有一群伤心欲绝、丧考妣的观众,他泪流满面,比失恋还要痛苦。从安以农的手放在琴的腰的那一刻起,这些人就直接破防了。
“支棱起来啊琴怎么能让对方先表白”
虫族的爱和恨都很直接,这种类似保护的话,就是一种好感表达。果双方都有意,就会在一起。
“我都能想象到对面是怎么样狂欢的场景了你可是琴啊冰刀琴”坚决认为婚礼会办在探索者的观众一阵哀嚎,怎么样都行,绝对不能输给对面
“楼够了啊,琴现在这个情况他肯定有所顾虑的,不是所有高等虫族都肆意人生没心没肺。”也有观众表示佩服,“这才是真正有心的喜欢,超越了肉体。”
“就要肉体就要肆意人生”
冰刀琴的人生即将画休止符,这个时候还要给自己留下遗憾吗未免太过残忍,对双方都是。
“敢和琴告白的人,这可能是唯一一个了。”
别看这些极端粉一口一个不配,真让粉丝自己,他连开口说话的勇气都没有,更不敢开口说自己能保护琴。不,他也就是嘴嗨,真遇到情况,一个比一个逃快。
“我的妈呀”来的观众安静吃瓜。
这两人是在干什么他是在谈恋爱吗这种扭扭捏捏好像学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