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我也这么想,但我不敢说,也不敢表现出来。”这个观众笑,“真好,原来我不是唯一的异类。”
“太极端,高虫族服兵役,短都五年。从十八岁分化,到服兵役出来,已经是二十三岁,还有多少寿命”
“那另一半没有服兵役的呢他们凭什么享受那些超高国民待遇他们凭什么是人上人还有那些中级虫族,又凭什么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高人一”
“我们中虫族每次都是战争第一线,死伤惨重,待遇好一不过分吧”
为安以农的极端言论,直播间开始吵架。
其实这个话题已经吵过无数次,以前没有吵出结果,以后也不会。
“你现在还是这个想法”良久,琴问第一个问题。
“不道。”
“不道”
“就像是你说的,不同级之间虫族的矛盾,是一个无解的锁扣。除非未来有一天出现奇迹,低虫族也能发挥己的力量,成为不可或缺不能被取代的一员,否则按虫族好战本性,低虫族永远没有出头之日。”
“作为遭受歧视的一员,我还是那么讨厌所当然压迫我的社会制度,厌恶无所作为贪婪又无能趴在我身上吸血的那部分高虫族,只是你和我遇到的所有高虫族都不一样。所以我不道。”
安以农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比划一个一“遇到你之后,稍微喜欢这个世界,一。”
这双眼睛是如此坦诚且明亮,让一直躲避的琴惭形秽在安以农的直白面前,他以为是的体贴难道不是一种傲慢吗
“你”他张张嘴,想问他介不介己寿命所剩无几,介不介他性格糟糕无趣,大地却轻轻摇晃来。
所有坐在这块平坦土地上的选手都看向震动的山群来。,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