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安以农一人一刀已经反杀七个人, 逃兵在他身上制造了些小伤口,但安以农给他们带去了致命伤。
他只是看起来瘦,但因为饮食摄入足够, 学过一些对敌技巧,再加上足够冷静, 单打独斗时候, 这些素质低下逃兵还真不是他对手。
然而逃兵不只是一人, 这里他正应付其中一个, 后面突来冷箭。原来是感觉到他危险性一个弓兵出手。
安以农注意到时候已经有些来不及,染血箭头已在眼前。
他知道这箭无论如何避不过去,心说“不如受他一箭, 先杀一个再说。”接着便是迅速侧身, 想要用手臂挡下箭矢。
手臂中箭比内脏中箭合算。
可就在箭矢即将触碰衣袖瞬间, 一缕青烟如丝带绕住它,箭矢停在半空中稳稳不动,青烟化作白皙修长手指。
顾正中出现在半空中,衣袍翻飞, 青丝如瀑布。
“去。”男人松开箭矢, 箭矢自带导航直接飞回去,把那目瞪口呆弓兵射了一个对穿。
安以农面前流兵也露出惊诧表情。安以农直接提刀将面前贼寇砍了,鲜血喷溅在他脸上, 又被随手抹去。
一脸血红安以农转头看顾正中, 表情不解为什么要帮他
顾正中义正辞严道“你死了,我跟谁讨债去记得,你动了我骨灰坛子, 要死也得死在我手里。”
明明是这么严肃环境, 安以农却忍不住笑。
“好。”
在灾民奋力反抗下, 跑来逃兵被一一斩杀,那个姑娘一刀一个抹喉,确保他们死干净了。
然而灾民也是损失惨重,本来就剩了三分之二人,如今站着估计只有三分之一了。
一些眼看着不行灾民只能就地掩埋,重伤灾民看着也只能拖两日,轻伤愁后续治疗,没伤也在默默悲痛。
安以农跟个血人一样站在那儿,上面血有些是逃兵,有些是他自己。四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他们都下意识躲开了他。
他不能说话,不能开口,担心一开口就吐出来以前连一只鸡都没杀过,也就对自己狠,没想到在这里沾了那么多命。
许久,他转过身,没人注意到他咬着自己嘴唇,把嘴唇也咬出了血,才能保持着这冷静模样。
再没人能忽视这个一路安静少年郎,甚至他们也不再视他为少年,而是当成真正成年人、顶梁柱。
而安以农杀死那些逃兵,也没人敢动,都留着给他摸尸。
现场依旧混乱,死了人人家在哭,哭父母,哭孩子,哭丈夫妻子。没有死人人家在继承死人遗产。
安以农看到剧情里体体面面主角也跟在那些人后面摸尸体,他身上倒是干干净净,一点血没有。
“挖个坑,埋了吧,不然”村长欲言又止,不然被人挖出来吃死人肉。
“等这边料理好了,我们找个地方好好修整一下。”
于是他们埋了死掉人,拿走无主东西,包括逃兵武器和细软,就走向前方,一直到一个村庄里才停下。
那个村庄刚刚被逃兵洗劫过,村里大火还在烧,尸体到处都是。
几人检查了一番“看样子,就是刚刚那伙逃兵干。”
“造孽啊。”灾民看着这一切,想着自己家乡,不由悲从中来。
他们在村里找到两口还能用水井,各家各户都去打水,用来饮用和洗漱。也有人挨家挨户地搜查,找些还能用东西出来,最好是粮食。
安以农外出找了些枯柴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