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关系,接下来让我们开始打牌啊呸,是用决斗带来笑容
「虚式茈」的本质,不过是「苍」与「赫」的重叠应用。原理虽然简单,但实施起来却不容易。
但好歹我曾经有过一次成功的经历。
从一无所有的0之中创造出1很难,但让1变成无数却相对容易许多。如同海猫鸣泣之时里的右代宫真里亚,又如同打破的黑闪连击次数记录的虎杖悠仁万事万物都如此,只要成功过一次,就不会再有犹豫与迟疑。
我也一样。
既然我能用出一次「虚式茈」,我就肯定还能用出第二次,第三次。
苍蓝色的「六眼」里流转着摄人心魄的光芒,色调冰冷的眼珠却偏偏盛着烧尽一切邪祟的火焰。那簇火焰烧的旺盛,仿佛要将世间的不平全都烧得一干二净。
“我没有日轮刀,所以忍小姐,之后你要记得过去补刀啊。”
我冲她笑了笑,随后弹开手指。
假想的质量倾泻而下,咒力凝聚成绚丽又可怕的攻击。它朝着前方笔直冲去,洞穿了两尊少女形态的巨型冰莲,泯灭了5个体积小巧的冰之人偶,并在最后轰掉了上弦二童磨的大半个身体。
自右肩至左侧肋骨如一道分水岭,往下的身躯全被「虚式茈」湮灭了质量。而肩部以上连同脖颈的那只头颅,却茫然的顺应重力缓缓落地。
“诶”
白橡色的短发极为好看,然而当童磨的万世极乐教教主的头冠落地,头顶部位如同泼了血一般的颜色便露了出来。
他眨了眨眼,七彩的眼眸里犹刻着上弦二的字样。那张无忧无虑的微笑面庞,终于在此时呈现出了点不一样的东西。
为什么呢
为什么我会只剩下头颅
明明方才都还在苦战的啊
和没搞明白情况的童磨不一样,打出一发好球的我双手撑着膝盖喘着粗气。
中了童磨冰寒之毒的肺部极为凄惨,犹如我在o里选了托比昂后发现自己心爱的小炮台被敌人攻击。而我只能含泪换上我的小锤锤,看着我的炮台一边掉血又一边被我修好。
它只是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自动炮台啊,为什么你们都要集火它
蝴蝶忍将几种药剂混在一起,再配合自己随身携带的万用解毒剂,临时调配出能够缓和状态的解药。身披羽织的虫柱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将它给我服下,而后便从口袋里掏出一管浓郁到近似黑色的深紫色药液。
“我知道你喜欢吃女人,所以这东西原本是为我自己准备的。这样一来,你在吃了我的时候,就会将我体内的紫藤花毒一起吃下。不过现在看来,我们可以省下这个步骤了。”
蝴蝶忍在17岁的前任花柱蝴蝶香奈惠死于童磨之手后,性格火爆的她便收敛了所有性子,披上亡姐的羽织,学着姐姐的模样始终保持着温温柔柔的微笑。
梳着侧边马尾辫的栗花落香奈乎,戴着曾属于蝴蝶香奈惠的粉色边缘的翠绿色蝴蝶发夹。年轻的女孩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蝴蝶忍伸手按住她,对她笑了笑,而后取走了香奈乎的日轮刀。
很痛。
失去姐姐,真的很痛。
过分温柔的蝴蝶香奈惠,是忍憧憬敬爱的姐姐,也是将香奈乎从地狱里